,你可是真的见到了一个宝贝啊。”
傅华笑着说:“这可不是我捡到的,当初我拿这块地,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也花费了很大的心血。”
“没有风险也就没现在这么大的收益,您的这段经历我听说过,那个时候的您可真是敢打敢冲,勇于任事的,原本阿鑫说要带您来,我还以为会在牌桌上见到一个牌风激进,敢于争胜的人,哪知道您的牌打得那么沉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我听人说林叔您早年行事风格以大胆狠辣而著名,但在牌局上几乎都看不出您的情绪波动,这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您不能跟我比,我多大年纪啊,看过的事情太多,自然就会收敛一些了。”
“我虽然不敢说跟您一样看的事情太多,但是我受的教训足够多,不得不收敛一些的。”
“哈哈哈,”余鑫林大笑了起来,“是啊,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受了足够多的教训,就会学的乖一点了。这是聪明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说到这里,余鑫林对跟在身后的那位助理说:“你稍微走远一点,我有些话想跟傅先生单独聊聊。”
助理就走开了,余鑫林看着傅华的眼睛,说:“其实我如果想要出手帮您,身在香港也是可以做到的,您猜一下我为什么非要在北京见您呢?”
傅华笑了起来,说:“这应该是与您家族的内部事务有关,我不好随意的去揣测什么,您如果认为我应该知道些什么,您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呵呵,你这个年轻人有趣,不随便抖机灵,懂得在外人面前藏拙,这一点芷青为什么就学不会呢?”
傅华心说果然是跟家族争产有关,而且听余鑫林的话音儿,似乎已经知道余芷青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了:“学不会那就是她受的教训还不够罢了。”
“你这话有道理。可能就是因为她还年轻,经历还不够,所以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吧。”
说到这里,余鑫林似乎想起了什么,站在那里出了神,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好半天没说话。傅华这时才看出来余鑫林还是上了年纪了,因为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出现这种说着话就陷入沉思的状态。
傅华并没有去打断余鑫林的沉思,毕竟余鑫林刚刚讲的这些,都是其家族内部的事情,他并不想参与,也无从置喙。索性就等余鑫林自己回过神来好了。
过了一会儿,余鑫林自己笑了起啦,说:“我刚才有点出神了,真是老了,我说到哪里了?”
“您说到了余芷青小姐。”
“是,说到了芷青,其实我这些儿孙辈当中芷青是行事风格跟我最相近的一个,我心中也好似很喜欢她的,但是她是一个女孩子……”
“但是就是不能让她接您的位置是吧?”傅华忍不住插了句嘴,他实际上对潮汕人对女儿的态度是有些腹诽的。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潮汕人认为女儿终究要嫁人的。这是我们一直延续下来的传统,我并不想改变它。”说到这里,余鑫林看着傅华的眼睛,“你这么帮她说话,是不是因为她昨天找过你啊?”
“这您也知道啊,您还说自己老了,我看您真是耳聪目明啊。”
“呵呵,这你别见怪,对余家来说,最近可是敏感时期,一些关键人物的动静我都会让人注意的,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一些不应该的事情。诶,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搞明白,以前你跟芷青并没有接触过,她怎么就会很突兀跟你联系上了啊?”
傅华听余鑫林的意思,似乎不知道这之前余芷青帮他联系收益交换券商的事情。看来余鑫林对余芷青也不是事事俱知的。他也不想把那些晚上聊天的内容讲给余鑫林听,毕竟他跟龙纪文开了很多过火的玩笑。那些在网络上还可以说得过去,拿到余鑫林这个老派人物面前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反正网络上的事情都是很隐秘的,现实中他总共只见过余芷青两次,他就把这个原因推到了在余鑫林家的那一次:“也不算突兀吧,那次牌局我们就算认识了。您放心,我对您家中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兴趣,也不会去插手帮任何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