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再也不出头喊打喊杀,有什么事都叫手下去摆平。这样就算出了事,也牵连不到他。咱们分局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当然就拿他没办法了。”李睿说:“那现在杨鹏被黑皮打伤这件事怎么说?”朱明宇皱了皱眉,反问道:“小睿老弟,你想怎么办?”李睿见他皱眉,就知道此事不好办,想到连堂堂的治安大队长都要对此皱眉,不由得有些郁闷。
朱明宇见他看着自己不言语,发愁的说:“我知道,你想把黑皮抓起来,该判什么刑就判什么刑,务必让他承担砍伤杨鹏老弟的责任,对不对?”李睿说:“这是必须的!”朱明宇叹道:“这件事怕是不好办。首先,黑皮不一定认账。”李睿奇道:“为什么不认账?你跟杨鹏不都是见证人?有证人在,他故意伤害罪是跑不了的吧?”朱明宇悻悻的说:“杨鹏老弟本身是受害人,作为证人的意义不大。我本身身份又特殊,也不方便作证。黑皮大可以说是小弟砍伤杨鹏老弟的,找个人顶包,他本人就能逍遥法外。另外,黑皮心黑手辣,在市北区是出了名的。咱们真要对付他,就怕一朝打蛇不死,以后天天被蛇咬啊。”
杨鹏躺在席梦思上也说:“朱大哥说的有道理。黑皮这个人我听说过,手底下有一帮东北来的亡命徒,打架最不要命,一个可以打十个。我真要告他的话,估计还没告倒他,我先被他们打残了,就算打不残,以后我也没法在市北住了。”朱明宇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啊。他们心狠手辣,什么都干得出,无所顾忌,可是咱们要顾虑的可就太多了。比如说,你像我这样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的人,轻易我敢惹他吗?除非我能抓住他就把他枪毙喽,否则我宁愿绕着他走。局里的同事们也都是这么想的,要不说黑社会难以剿灭呢,难点就在这啊。”
李睿想一想也能明白这里面的道理,问道:“那今天杨鹏被砍这件事,就只能这么算了?”朱明宇嘿然叹气,无奈的点了下头。
杨鹏悻悻的说:“我特么也就认命了,活该我杨鹏今晚上倒霉,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我擦他媳妇的……”
连当事人都认倒霉了,李睿这个局外人也不好太多事,暗想,要不是亲眼看到今晚这一幕,还以为生活在香港产的古惑仔系列电影的情节里面呢。真是不敢想象,原来在青阳也有这么大的黑社会团伙,这还是我党执政的法治社会、河蟹社会吗?
过了一会儿,一二零急救车呜呜叫着赶了过来,医生护士上得楼来,给杨鹏检查处理伤口,结果不容乐观:杨鹏一口牙里有三颗被黑皮用砍刀刀身拍得晃动脱根,其中一颗几乎等同于脱落,腿上那一刀长有八公分左右,入肉最深处达到了两公分,鲜血流了一裤腿,必须要去医院进行缝合处理。
朱明宇跟来的那几个刑警队员打过招呼后,李睿就驾车陪着杨鹏去了医院,等他伤势完全处理好了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所有医药费用全由李睿支付。由于他还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所以打电话把老婆叫了过来陪席梦思。
李睿彻底得到解放已经是四点多了,拖着疲惫的身子驾车回到南苑路的太阳城,想要呼叫姚雪菲打开楼门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便转身回了车里,定了一个手机闹铃到七点,又把座椅调到最大角度,靠在上面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他从睡梦中醒来,擦一擦嘴角的口水,揉揉惺忪的睡眼,艰难的钻出车去,把车锁了,再把车钥匙藏在车轮内侧,便提起公文包,懒洋洋的走出了小区,打车回到家中。
洗澡的时候,他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那一幕幕情景,或**,或凶残,仍是不敢相信,竟然全部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物,再吃过早饭,老周的车也就到了。今天是休息日,老周过来接的时候会晚上半小时。这也是宋朝阳特意交代的,就是让两人尽量多睡一会儿。
来到青阳宾馆,也已经八点多了。李睿估摸着姚雪菲应该已经醒了,就在贵宾楼外给她打去电话。
姚雪菲说:“老公,你在哪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李睿忍俊不禁笑出来,道:“傻丫头,你老公已经上班来啦。”姚雪菲吃惊地说:“啊?你……你不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