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蕊芳余光看到有人进来,抬头瞧去,一看是他,忙从床上坐了出来,两只脚丫也虚踩在鞋上,问道:“你要走了吗?”李睿走到她身前,四下里打量了下屋里的环境,是个比单间稍大一点的房子,里面摆放着两张单人床,一看就是值班用的,还有一张小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覃蕊芳坐的是靠外一张床,所以才能一打眼就看到她,道:“你们晚上就在这休息吗?”覃蕊芳说:“这是打盹儿的地方,值夜班的时候理论上是不能睡觉的。”李睿哦了一声,说:“当护士辛苦不?”覃蕊芳道:“习惯也就好了。”
李睿想了想也是,什么都怕习惯,再苦再累的工作,只要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同时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问她辛苦与否,因为自己的工作也不见得比她轻松。
“哎唷……”覃蕊芳忽然痛呼一声,将左腿抬了起来。
李睿皱眉问道:“怎么了?”覃蕊芳低头看向脚下,嘟囔道:“好像让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哦,看见了,是鞋钎子,咦,这个钎子怎么翘起来了?”李睿也低头看去,见她左脚那只鞋子在卡口那里有一只漂亮的亮银色的钎子,作为花式存在的,本来是平的,可是现在却翘了起来,一端斜斜朝上,她可能就是脚丫踩上去的时候,不小心被扎到了,问道:“怎么样,流血了没?”说着话,将公文包放在床上,也不经她同意,蹲**去,将她左脚抓到手里,抬起来看。
覃蕊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脚就已经被他抓在手里,又惊又羞,忙道:“不用……我自己看就行了。”李睿抬头瞪她一眼,严肃地说:“老实坐着你的。”说来也怪,覃蕊芳被他这一瞪,那股羞涩之意顿去,浑身上下涌动着一种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心情非常舒爽,情不自禁地就听了他的话,老实坐着一动不动,乖顺的如同一只小绵羊。
李睿握着她这只纤美的小脚丫,脚底板朝自己抬起来,眼睛盯在她红白相间的脚底上,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出血的地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几遍,这才点头道:“还好,没出血,疼吗?”覃蕊芳点头道:“还有一点。”李睿说:“我给你揉揉。”说着话,两只大拇指在她脚底肌肤上轻柔的按揉起来。覃蕊芳很快觉得这样不好,红着脸说:“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吧。”李睿大义凛然的说道:“哦,就许你伺候我,不许我伺候伺候你吗?”覃蕊芳又羞又喜,脚心又痒,红着脸不说话了。
两分钟过去,覃蕊芳被他按摩得脸蛋发烧,身体发热,两腿发麻,芳心发酸,却也不敢阻止他,就木讷的任他揉来揉去。
李睿揉着揉着,停下来,抬头看她,道:“我是不是老早就说过请你吃饭,却一直没有实现?”覃蕊芳嗔道:“你还说呢,你那么忙……”李睿把两只鞋子先后给她穿到脚上,站起身道:“我这回说到做到,如果周日晚上有空,就肯定过来找你。”覃蕊芳先被他抓足,又被他伺候着穿上鞋,感觉怪怪的,一时间芳心如麻,脸色红彤彤的好像新婚夜洞房里的新娘子,羞答答的道:“不急,看你……你先忙你的,你是大领导。”李睿淡笑道:“你再说我是大领导,咱俩这朋友可就做不下去了。”覃蕊芳忙道:“那我以后不说了。”
从医院出来后,李睿没有去姚雪菲那儿,而是回往家中,总是不在家可不好,既让老爸担心,自己也担心他……为什么人人都希望有个家呢,就是家里有亲人有温暖有感觉,任何一个人,别管是高高在上的国家领导人,还是凶狠残暴的亡命徒,在心里都会给家留出一个大大的空间来,也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全身心彻底的放松。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记起了覃蕊芳的提醒,知道叶少秋等人可能正在家门口蹲守自己,虽不知他们那么干的目的,但肯定是来意不善,就耍了个心眼,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了小区南门那里,等付完车费后,从南门步行进入小区,边慢慢走,边四下里巡视,要看有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员与车辆。
一路走来,没见到一个人,倒是路过不少停着的车,可是借着小区里的路灯,也没发现哪辆车里有人。这样一直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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