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刷牙漱口就用去了五分钟,刷牙的时候回想起刚才伺候紫萱的情景,兀自有些激动。
熄灯后,吕青曼抱着他的胳膊问道:“谁采访宋书记来着呀?”李睿柔声回答道:“省报社的一个女记者,还是个美女记者呢,采访他人代会的事情。”吕青曼笑道:“敢情你就盯着人家长得漂亮了。”李睿道:“她漂亮不漂亮也不关我的事啊,我感觉这个女人对宋书记有点心机,她对宋书记主动得过分,尤其刚才我把她带到宋书记房间里的时候,宋书记请她坐下,她放着单人沙发不去坐,偏偏跟宋书记坐在一张沙发上,有点套近乎的意思,我怀疑……”
吕青曼问道:“你怀疑什么?”李睿说:“我怀疑这个女记者想利用自己的美色,接近宋书记后,迅速上位。”吕青曼笑道:“你净瞎扯!人家就是单纯的想要采访下宋书记,坐在一起是为了采访更方便,你偏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呵呵。”李睿道:“但愿我是瞎扯吧。”吕青曼说:“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社会上确实有一些贱女人,为了谋得自身尽快上位,不惜向领导投怀送抱。你要警惕这种女人,也要及时提醒宋书记不要上当。否则真出了事的话,宋书记好不了,你也跑不掉。”
李睿深以为然,连连颔首,心里却有一个为难之处,假如,宋书记在面对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的时候,没有抵抗力与自制力,欣然收留,那又该怎么办呢?那自己肯定也不能强行阻止,只能是在保密与善后工作方面下大力气了。唉,要不说呢,服务领导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差事,艰难之处不在于办好领导交付的工作,而在于某些时候,明知道领导做某件事不对,却也不能公然抗拒阻止,只能是顺从由他。
第二天上午,人代会继续进行。高紫萱谢绝了吕青曼相送,假意去火车站乘坐火车,实则是去取车,然后静悄悄地离开了青阳。
她知道李睿并不参加大会,在老板宋朝阳开会的时候基本上是无所事事,有足够的时间接打电话,所以在驾车驶上高速路之后,用车载蓝牙给他打去了慰问电话:“老公,那儿还疼吗?嘻嘻,哈哈哈。”
她昨晚被李睿说她月匈小的一句话激怒,狠狠顶了他下边一家伙,当时疼得李睿差点没晕死过去。
李睿听到她充满幸灾乐祸味道的笑声,只恨得牙痒痒,道:“你给我等着的,下次见面,我要不扒下你的裤子来狠狠打你的屁股,我就不是你老公。”高紫萱针锋相对的说:“下次见面,要是我看不到我昨晚给你画的那条线了,而你又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要不阉了你,我就不是你**。”
她这么一说,李睿又对她生不起恼恨之意来了,爱意绵绵的说道:“我想你了,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你在一块。”高紫萱呵呵笑道:“那你大老婆该吃醋了。”李睿说:“我不管!这样,你冰雪聪颖,快想个法子,让我能去省城陪你待一天。”高紫萱道:“这还不简单?我上回不是说了,送你一套我在省城的房子,作为你跟青曼姐的新房。你抽个时间来办理过户手续,咱俩不就能在一起待一天了?”李睿说:“这个不好,青曼要跟我一起去怎么办?”高紫萱道:“那……你老板宋朝阳家不是在省城吗?等什么时候他回家了,你就假装送他,然后来找我……唉,我怎么能给你出这种主意呢,真觉得对不起青曼姐呢。”
李睿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可问题是,眼看就要春节了,在这之前,老板显然是不会再回省城了,自己也就没法堂而皇之的跑去省城,可谓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心里非常郁闷,也不知道自打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已经装满了这位“**”,脑袋里全是她的影子,都快产生离了她就活不了的心理了,唉,真是冤孽啊。
高紫萱忽然叫道:“我妈给我打电话了,先挂了呀。”李睿忙道:“别急,亲一口再挂。”话还没说完,彼端已经传来了忙音。
李睿讨了个好大没趣,就仿佛对着空气抛出了一记飞吻似的,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在屋里闷坐一阵,后来觉得实在气闷,便起身出屋,到外面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