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因为他没有猖狂的资本,我现在给了他一个足够强势的亲家。”
“你对岳书意的信心真是够深。”夜摇光这才知晓,温亭湛很早以前就已经给南久王布局,“南久王以为岳书意为着自己的女儿,也不得不和他一条船上,却不知道岳书意最恨的便是同流合污。越是关乎到自身,他越是警惕,南久王只要不动,一旦他动了,第一个知晓的必然是岳书意,你为岳书意筹谋了这么大的权利,未必不是在南久王的头上悬上一柄刀,以岳书意的聪明,他有办法不伤筋动骨的将南久王除去,关乎皇家颜面,陛下也会赞同,只要证据确凿,陛下很乐意南久王暴病而亡。如此,才是岳书意最佳的保全岳湘龄的方法。”
“故而,南久王不足为惧。”温亭湛唇角微绽。
夜摇光有些恍然的看着他唇角的笑容,那么纯净无害。可他布局得深与远越发的让夜摇光觉得可怕,从很早开始他就将所有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做了最周全最稳妥的安排,仿佛所有人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无论如何跳,都跳不出他的两指之间。
“摇摇为何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温亭湛走到夜摇光的身边坐下。
“我在感叹,你真是运筹帷幄。”夜摇光白了他一眼,转而问道,“士睿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既然他们都要回去了,萧士睿那边的事情也应该结束,夜摇光依然有些担心萧士睿的情况。
“士睿这次倒是让我倍感欣慰。”温亭湛从袖口里抽出一张信纸递给夜摇光。
夜摇光疑惑的拿过来打开,上面只有不到一百字,但是却简略的说了行香的过程。陛下带着萧士睿去国忌行香,在行香的时候,不知为何萧士睿的香怎么也插不进香炉,当时陛下换了好几个香炉都不行,不少大臣议论纷纷。
陛下特意去了正殿佛前抽了一个签,签文上也是否定了陛下心中所想,到了晚间就出现佛像落泪之事,一时间随同而去的朝臣无不嚷嚷着这是不吉之兆,陛下心中恼怒不已,但也不好在佛前发作。
可第二日萧士睿因此心中郁郁寡欢,陛下担忧他,可他作为国君,在先祖忌日期间不得离开寺庙。便派人去寻,可派了不少人出去都没有寻到,到了夜间陛下穿了便衣亲自去寻,到还真的找到了萧士睿。
但没有过多久,祖孙二人都遭到了刺杀,这刺杀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找来,找的是江湖上的人,自然是不认得皇帝。
萧士睿为了保护陛下后背被砍伤,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士睿不会是故意将陛下引出去吧?”夜摇光皱眉,这不像是萧士睿的作风,他虽然会利用兴华帝,但绝对不会利用兴华帝的感情,更不会让兴华帝因为他的缘故陷入险地。
“这倒是一个巧合。”温亭湛向夜摇光解释道,“这就是摇摇口中的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