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不利的影响太大,但是把开阳留在身侧她总是忍不住约束开阳,因而她才想将开阳放开,让开阳跟着我们。”
“那会不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影响。”宣夫人的病一直是夜摇光心中的隐忧,他们知道那是心病,但也想替明光多尽孝道。
“我反而觉着,开阳没有在她身侧,她有挂念,也许对她的病情更有益处。”温亭湛沉思之后对夜摇光道,“不过她的身子倒是不适合远游,得先调养半年再看一看。”
“希望伯母能够安度晚年。”夜摇光轻叹一口气,“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亲自带着开阳去给他们践行送行。”
看到妻子终于愿意好好睡觉了,温亭湛也就不再多言,搂着她就闭上了眼睛。第二日温亭湛依然要上朝,宣父他们乃是下午启程,先去码头,他们准备乘船。于是,夜摇光一大早起来亲自到厨房帮忙,做了些地道的吃食,带着宣开阳陪着宣父宣母用了午膳,才乘着马车送他们去了码头。
“祖父祖母,要保重身子,孙儿会时常给你们去信。”宣开阳眼眶有些泛红,眼中透露着浓浓的不舍。
宣母抱了他一下,才低声的叮嘱:“祖母一定会保重,就等祖母的乖孙来信。”
“嗯,孙儿回去就写,等祖母到家之时就能够收到孙儿第一封信。”宣开阳保证道。
宣母满足的看着宣开阳,宣父和夜摇光道别,他们亲眼看着他们在日落黄昏之下登上了行船,直到船只远去,在江面上只留下一个小点,再也看不到甲板上对他们挥手的宣父和宣母之后,夜摇光才带着宣开阳折回去。
一个下午宣开阳都有些闷闷不乐,夜摇光也没有去安慰他,男孩子要经得起离别,有些小情绪是正常,这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面貌。但要学会如何调节,令夜摇光欣慰的是,晚膳之前宣开阳把写好的信件交给王一林着人送到洛阳,情绪便已经恢复。
“后日休沐,带你们去打猎。”吃了晚膳,温亭湛搁下碗筷宣布。
“我也去,我也去。”伽羅顾不得和乾阳抢吃的,连声道。
夜摇光扬眉看了看他:“你是知道凝绾也会同去吧。”
“我怎么会知晓。”伽羅强辩道。
夜摇光轻嗤了一声,也不阻拦,就让凝绾知晓这个家伙不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人,日后顾忌男女大防也要离他远些,也省的这家伙不死心。
“你为何总是如此针对于我?”伽羅感觉到了来自于夜摇光满满的恶意。
“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你不知么?”夜摇光反问道。
但凡伽羅不那么百无禁忌夜摇光也不会这么排斥他和单凝绾。到底伽羅现在也算是重生为人,如果因为单凝绾的缘故他能够放弃魔道,也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可是只要一想到伽羅之前所作所为,夜摇光就无法相信他能够对凝绾一心一意。
“我做了什么?”伽羅一脸无辜,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可还是雏儿呢!”
夜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