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说,你是不是又更快更简单的法子将这个局给解了,你为何不告诉儿子呢?非得让他这么小就忙的焦头烂额,早出晚归我都快和他说不上话。”
“如果夫人是想要和儿子有时间像话家常,为夫就去告诉他更简易之法。”温亭湛将夜摇光抱在怀里。
“别避重就轻,我说的是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夜摇光自己虽然没有想出来,但她笃定温亭湛一定有,宣开阳将法子说出来的时候,夜摇光就觉得好复杂,但温亭湛面对的比这个局面更乱的都有,却没有这么复杂的法子。
“你没有发现他现在兴致正高么?”温亭湛轻声在夜摇光耳边说道,“他的法子并没有错,虽则绕了不少弯路,但他一定能达到目的,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去纠正他?我将我的法子告诉他,就宛如给他跃跃欲试的火热心泼了一盆冷水,会让他自卑,会让他心里不好受。不如让他按照自己的法子去做,只有亲自走了一圈,他才会发现也许里面会有捷径,让他自己去感悟,去明白,去体会不是更好?他会从中活得快乐。”
温亭湛的声音清润甘冽,夜摇光听着他的话入了神,听完之后才明白,这是温亭湛对宣开阳的教育方式,不是告诉他一个公式,让他知道该怎么怎么去做,也不是告诉他一个方法,让他必须怎么怎么走,而是用足了耐心和细心,让他去实践出真知。
扭过身,双手捧着温亭湛的脸,夜摇光忍不住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的阿湛,最完美的丈夫,最无缺的父亲。”
当然,如果不吃孩子的醋就更好了,这句话夜摇光只能在心里吐槽。
“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幸福的笑意从那黑珍珠般的眼眸深处如初绽的花一般缓缓舒展开来,他用自己的脸贴着夜摇光的脸,“做好你的丈夫,做好你孩子的父亲,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事情。”
夜摇光才不承认她又被感动得眼眶发酸,一巴掌拍在温亭湛的肩膀上:“讨厌,总是这么煽情。”
温亭湛可不想夜摇光哭,哪怕是幸福感动的眼泪也不行,轻轻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其实这件事说来也简单,若是让我动手,我会直接将这一盒阿芙蓉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荣利的书房。”
夜摇光一阵错愕,荣利现在正如惊弓之鸟,乍然看到了这一盒阿芙蓉,尤其是任何人都不知道如何来的阿芙蓉出现在直接的书案上,想来于光已经落入了其他人手里,而这个人能够如此神出鬼没,会将他吓得魂飞魄散,他会心里明白这个人他对付不了,那么他会去寻求荣家的庇护。
这个时候,如果荣家知道甚至参与了这件事,那一定会有所动作,如果没有那要么就是铁面无私的将荣利交出来,要么就是出手替荣利擦屁股,但不论是那种方法,他们越多的动作就越多的破绽落入温亭湛的眼里,首当其冲的将会是那一批被藏匿的阿芙蓉。
果然是,一针见血,这就是温亭湛,永远这么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