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墨玄池就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夏晚竹一个人相府里四处转悠。
然而,她刚刚走到花园的时候,睚眦便叫住了她。
“睚眦哥,有什么事情吗?”夏晚竹笑着问道。
睚眦将一个紫色的斗篷交到她手中,说道:“相爷说今天风大,怕你身子伤到,让我来给你送一件斗篷。”
夏晚竹拿着斗篷的手渐渐缩紧,说道:“谢谢睚眦哥。”
说着,她便将斗篷披在了身上。
而睚眦一直看着她不曾离去。
“还有什么事情吗?”
睚眦沉默良久,然后说道:“之前是我小看了你在相爷心中的分量,把你赶去后院是我的主意,所以还请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恨相爷。想必你也看得出相爷很在乎你,我希望你能够安稳待在相爷身边,不要再离开了,也许你不相信,相爷到现在都没有留宿在任何一个女子的闺房中而你是第一个。”
夏晚竹愣在原地,他知道睚眦的意思,睚眦认定了玲珑就是夏晚竹,而他在向夏晚竹解释着她当初为什么去了后院,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睚眦的话,可是,那天的事情却是真的,玉儿从墨玄池的房里走了出来。
也许是睚眦看透了夏晚竹的心事,他继续说道:“我只想刚告诉你,那天你看到的全是假象,包括玉儿。”
夏晚竹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笑着对睚眦说道:“睚眦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许是你弄错了,我是玲珑,不是你们说的夏晚竹,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把我当成夏晚竹对待?”
睚眦的眸光闪了闪,说道:“不管你是谁,这番话迟早有一天要告诉你。”
说完,睚眦就转身而去。
整个院子里几乎就剩下了夏晚竹一个人。
按照睚眦的说法,墨玄池真的没有过任何女人,他的身边只有她夏晚竹一个。
此时,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喜悦中也带有淡淡的苦涩,而目前的环境就像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锁头一般,怎么都解不开,也不知道从何处去解。
夏晚竹如游魂一般在整个相府四处游荡。
她回到了以前在的那个后院。
而那里已经没有了王婶,也没有了那条狗,管事的是个新来的人,见到夏晚竹就姑娘长姑娘短的,也许只昨晚一夜,全府就知道了夏晚竹被墨玄池宠幸了,就算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这群人眼中也确实发生了。
那个管事告诉夏晚竹,那天后王婶就消失了,而她养的那条狗也被几个小厮炖了狗肉吃了。
消失,夏晚竹不信,墨玄池那种人眼中揉不得傻子,想必王婶现在早已埋在哪个荒山野岭。
像她那种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同情!
离开了后院,夏晚竹又去了厨房。
依旧是那般老样子,那些大厨还是那些人。
其中一个眼尖的见到夏晚竹后急忙迎了上去。
“晚竹姑娘,您可回来了,昨天就听到了您回府的消息,只是我们这后厨厨房的见不得台面,不然我们一定会去恭迎您回府。”
夏晚竹本想着告诉他们自己现在的身份,但是看着他们那真诚的笑容最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