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到酒吧的时候,李呐已经订好了包厢,她拎着包包走进去,发现包厢内灯光昏暗,李呐自己坐在角落自斟自饮。
周围五彩的灯光热闹而喧嚣,反而衬得她越加孤单起来。
多多走到李呐身边坐下,伸手接过李呐手中的红酒:“别喝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就是因为有话不能好好说,才选择喝酒的。”
李呐不知道比多多早到多久,眼神都有些迷离:“多多,你说我们几个怎么都这样命苦呢?”
这话要是说给不理解李呐的人听,那一定会有人说她矫情造作,李家有权有势的,她是唯一的千金,有什么好苦的?
但多多一直在李呐身边,一切都看在眼中,她不不为难,受家里利用不能反抗,纵然看似坐拥着金山银山,但实际连一口属于自己的空气都没有呼吸过。
她活着是为了公司,她被嫁给苏越是为了公司,和顾城分手是因为家里,她上大学,甚至交的朋友,该融入什么样的场合说什么样的话,都是按规矩办事的。
哪里像多多这么自在,想干什么干什么。
但李呐刚刚说命苦的时候,用词是“我们”,这里面包括爱而不得的多多,也包括一直温温柔柔的出荷。
大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原本是想要在事业上闯出自己的天地,谁曾想竟然分崩离析过得身不由己。
多多为了躲避苏越而来到陌生的城市,李呐失去了顾城的消息,而出荷……
“出荷,她怎么了。”
多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直觉李呐知道了什么,而且事情有些严重。
夜色深浓,晚风徐徐。
出荷小手死死扣住床单,她生怕自己一个气力松懈,软瘫倒下,完败在这个世上最会演戏的男子面前。
“因为喜欢,这个理由充沛么?”苏痕扬眉。
“这样啊……”出荷牵强微笑。
“给你次机会,过来。”
出荷犹似被下了蛊的布偶,她踉跄走到车边,凝神看他。
“喏……”苏痕收起手机,将摊开的手掌向她抬高靠近。
出荷垂眸,他掌心赫然躺着的是一片精亮薄韧,像是男士的剃须刀,又比之更为轻薄锋利。
“做什么。”本应疑问的语气,死寂却是没有波澜。
“我让你现在用它,去削掉一个人的手指,成功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苏痕将刀片再送高一分。
出荷冷笑看着刀片,未接。
“如果失败呢?”
“只有成功。”
“那万一失败呢?”出荷似乎故意唱反调一般。
“也没有万一。”苏痕微笑看她。
“为什么?”
“因为,失败者,没有资格活在世上。”
“这无聊的游戏,我不接。”
“很好……”苏痕挑了挑眉,转手间,那刀片已然不见踪迹。
“带我出去吧,我不想住院了。”出荷坐在床上外,精致的小脸明明面无表情,却是那语气,意外的撒娇柔媚。
苏痕抬眸看她,似乎在思索,顷刻,他为难摇摇头“对不起呢出荷,我说出的话就是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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