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像昨晚那样的刺激吗?
西陵冥渊脑海里掠过与凤苏唇与唇相触的画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极为期待,在池泉里等着。
凤苏却突然朝他吐了吐舌头,抱着他的衫子,飞一般的蹿进竹林里,不见了踪影。
搂着他的衫子跑了半个竹林,还听到西陵冥渊的怒吼声在竹林里回荡着。
“凤苏,给本宫等着……”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
混蛋,都快名草有主了,还想沾花惹草,还敢威胁她?
凤苏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他那套雪白的睡袍,丢在竹林泥地上,然后跳上去,狠狠的踩几脚。
这样还不解恨,沾了泥土的脚,在上面狠狠旋了几个脚印。
这才哼着欢快的小曲儿,痛快的回了寝宫侧室。
她抱走了西陵冥渊的衫子不说,还跳上去踩了几脚,狠狠的毁了,以西陵冥渊睚眦必报的性子,要找她算账的吧?
凤苏有点后怕,回屋后死死的拴紧门。
一开始,窗子也是掩得密不透风的,可无奈屋子虽搁着冰块,这样不通风透气,实在闷得慌。
隔着门听了半天,好像西陵冥渊屋子里有响动。
然后又彻底沉寂了!
他睡过去了吧?
一定睡过去了。
凤苏这才敢打开一点窗子,让夜晚的凉风透进来。
“啊,鬼啊!”
一扭过头来,透过窗口渗进来的月光,凤苏看清楚床前站着一个白影,惊声尖叫:“吓死人了,你怎么进来的?”
“区区一扇小门,岂能挡住本宫?”
眼前白影晃过,凤苏已经被西陵冥渊长臂一揽,甩到大床上,像山一样的身子欺压过来。
他伸出铁钳子一样的手臂,圈住凤苏,头俯在她耳畔逼问:“凤苏,本宫光着身子回屋,这笔账怎么算?”
“那,那个……”
她一阵头皮发麻,小脑袋不安在他的圈禁**动着,撑着一股气势,小胸脯一挺,小爪子在他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
“咳,是不是傻啊?不会让凌霄给你送衣衫?”
好可惜!
西陵冥渊下泉池时,只撤了上半身的衫子,还留着一条亵裤。
若是下次剥光了,在月夜下裸奔才有趣呢!
堂堂西陵国的太子,不着寸缕在月夜下狼狈奔逃,一想想那个画面,太有喜感了。
凤苏噗的一下笑出声。
偷了他的衫子,如此大逆不道,还敢理直气壮?
还敢幸灾乐祸取笑他?
西陵冥渊心里怒意翻涌,身子逼近来,几乎整个快压到凤身上:“本宫难道要闹得人尽皆知,被一个小东西给捉弄了?”
凤苏都感觉,西陵冥渊怒而一俯身,厚实的胸膛,擦到了自己最近刚刚凸起的小小包子上。
再压下来,整个身子相贴,绝壁要露馅了?
她紧张的拿两只爪子,死死抵在他胸膛上:“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非君子所为。”
“本宫,从来不是君子。”
西陵冥渊微一用力,凤苏撑着的手又被逼退一分,他目光灼灼道:“凤苏,挑衅了本宫,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