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在他大腿上涂抹的手,猛的一滞,心骤然收紧。
不能人道,那是危言耸听。
因为她往竹筒里装药时,份量控制得很好,最多将人炸飞了,应该伤不到零部件。
但是,那里被炸了点皮,也是有可能的。
咳!
也要抹药膏吗?
凤苏清了一下嗓子,将药膏塞在西陵冥渊手里,说话有些结巴:“那个,不会不能人道,小爷不方便,你自己抹点药膏。”
“小凤苏怎么不方便了?”
西陵冥渊憋笑憋得厉害,翻过身,突然幽幽来了一句:“同为男子,为何不能替本宫上药?害羞吗?”
凤苏头一下炸开来!
总不能说自己不是男子吧?
她本来就心虚,被一激,就去拽他的裤头:“小爷也是男人,你既然不害臊,来啊,相互伤害……”
她一时激愤,下手的力度太重,本来那袍子也被炸的四分五裂,就剩裤头到大腿这段还残留着。
被这么一拽,嘶啦一声,西陵冥渊的外裤被凤苏一下扯裂了,露出里面的亵裤来。
西陵冥渊本来是想逗逗凤苏,没想到她如此勇猛?
他趴在枕头上,耳后根一阵滚烫。
这种亲密的进展,是他乐成所见的,所以虽窘迫了些,嘴上却戏谑的闷哼出声。
“小东西,就如此迫不急待?”
迫不急待个鬼?
谁,谁会迫不急待!
凤苏小爪子拽在他亵裤上,感受到西陵冥渊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猛然回过神来不对劲。
这混蛋最喜欢捉弄她,是捉弄她的吧?
凤苏嘴角往上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声音温柔道:“太子殿下,凤苏要抹药了!”
“嗯!”
西陵冥渊身子抖得厉害:“下手轻点。”
“太子是为小爷受伤,一定会轻点,轻点……”
凤苏拽着他亵裤的手,突然往下滑,看着某处弹起的所在,重重一拳砸下去。
西陵冥渊痛得从床榻上弹起来,捂着要害处,像虾一样弓起身子,悲惨的嚎叫出声。
凤苏弹开三步远,甜酥酥笑道:“如殿下所愿,真的不能人道了!”
“凤苏!”
看着像小兔子一样蹦开的凤苏,西陵冥渊疼得一张脸都扭曲了,怒声道:“本宫……”
“知道,本宫剁了你的爪子。”
凤苏俏皮的吐吐舌头,朝他抛了个媚眼:“小爷等太子殿下剁爪子,等到花都谢了,殿下别心软,一个不能人道,一个少一只爪子,正好配成一对一双。以后,小爷做攻,殿下不能人道,乖乖做小受……”
凤苏俏皮的伸出舌头抛媚眼时,有一种小女孩儿的娇俏。
那舌头粉嫩嫩的,看着她娇俏的模样,西陵冥渊那处的疼痛都减轻了,嗓子有些发干。
她竟然说,她做攻,殿下做小受?
西陵冥渊想狠狠将他压在床榻上,告诉他谁更适合做攻,谁更适合做受。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过来!”
凤苏弹开三步远,双手插胸,冷声着问:“西陵冥渊,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不曾!”
被她抛的媚眼撩得心痒痒,西陵冥渊伸出大长臂召唤:“想讲故事,来本宫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