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樱木拓野从小巷中走出,进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只剩一个人,面色还有点难看。
稍远处,立刻有几个黑衣人快速来到樱木拓野身边。
“少爷,你怎么了?”
樱木拓野抽了抽眼角,冷笑道:
“没什么,你们几个,进去把那堆垃圾处理掉。”
他说着,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身为日本的地下守护者,杀个把普通人,就算有些超凡的背景,也确实连一个解释都不需要。
何况,这些黑衣人,是他在凡人世界的亲信,看似是家族势力,实际却是他个人的羽翼,对他忠心耿耿。
别说杀一个败家子,就算是他把亲兄弟都杀了,这些人见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哪怕从表面看,一个是败光家产的富二代,一个还有家产可败,甚至家族势力还不小,都是纨绔,也高下立判。
黑衣人颔首退下,整个流程都显得干脆利落。
樱木拓野目送着他们,直到这时,才露出一些笑容。
“不错,是时候接近目标了。”
话虽如此,凌歧也没有改变樱木拓野的行程,他仍然去了附近的风月场所,很是胡天海底了一番。
有的时候,细节一点都不重要,可如果这不重要的细节,根本不会对大局带来任何坏影响,也不算麻烦,又何妨一做。
几天后,本地新闻上多了一句很多人都没有在意的报道,更没有引起太多热议。
中田信之的死亡,就像是投入水中的石子,扑通一声,没了踪影。
就和凌歧想的一样,余波平息的非常迅速,这其中除了有他自己的功劳,还有另一股力量,在暗中将事情抚平,那是一股站在世俗巅峰的力量,是国家的力量,对这似乎轻车熟路,很擅长扫尾工作。
不久后,连一些和中田熟悉的人,提到这事儿,也只会喟叹一声,传奇终于落幕。
至于真相,谁在乎。
即便是迟钝的根本没有感觉到幕后那股恐怖的潜流,只是从表面来看,这也是一次完全不公平的犯罪。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没落的纨绔,去得罪另一个二代,毕竟这个二代,只是从表面来看,背后就站着本地的警察署,以及黑道最负盛名的三泉帮,不说黑白通吃,也都有路子。
顶着樱木拓野的身份,凌歧仍旧过着和过去中田信之差不多的生活。
这个国家的人,骨子里就有一股放荡不羁的血统,或许是大环境的原因,这个民族非常好斗,如果没有厮杀,那就在女人肚皮上厮杀。
当然,凌歧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虽然他对于性欲之类看的很淡,但并不介意用这个来进行伪装,对于男人来说,那很简单,真的。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他才等到了接近目标的机会。
如果有人一直关注国际新闻,那么也不难了解,这天正好是外宾首长来访的最后一天,归程之日。
身为日本的地下守护者之一,樱木拓野的履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也需要出席辞别会,就和十几天前迎宾时一样。
这种重大场合,总需要一些足够分量的人到场,在这个世界,那除了权利和名望,还有力量。
要在这种场合,刺杀全场中心的主角,难度无疑很大。
更困难的是,还要在事后成功脱身,甚至完成后续的一系列任务,这无疑就像是一个精彩的电影剧本,一个故事。
但这难度,也只是对樱木拓野、对本身的中田信之来说罢了。
登天的难度,如果开了作弊器,将血脉中本来只相当于1的力量,强行激活到100,乃至1000的程度,那么只要不是傻子,不遇到特别倒霉的情况,那都不会是问题。
偶然得知身世之秘,要报仇雪恨,要破坏国与国之间的联盟,还要在事成之后逃出生天,还要功成身退,甚至认祖归宗。
这有多难?这得有多狗血?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只能被这狗血糊一脸,要么就一路苦逼的打滚,像狗一样仓惶的表演给人看,最后换来一个看似圆满的苦逼结局,要么,就早点洗洗睡觉,放弃做梦。
但是凌歧不同,已经将个体血脉中的“模仿学习”能力,近乎作弊的激活到“吞噬夺舍”的程度,就算他想要挑起一次世界大战,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当然,这力量虽然已经是作弊修改的结果,但仍然在体系范围内,所以没有无敌的说法,依旧可能被克制。
这也是凌歧没有选择直接大刺刺找上门去的原因,他不想阴沟里翻船。
而且这一回,他还是比较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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