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瞅了瞅,眉毛皱着,好像有点,可是没人惹他呀,难道阴晴不定的老毛病又犯了?
荣振烨把表伸到她面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她瞄了眼,六点了,该吃晚饭了,原来荣大总裁是饿了,饿了自然心情不好。
“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这一亲密的动作让两个人都微微一颤,她有点窘迫,连忙放开了他,“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什么?”他故意问道。
“忘了我只是配菜。”她咬着牙,愤愤的说。
看她十分介意的神情,他的嘴角就不自禁的扬起,“后悔了?”
“我才没有呢。”她立刻回了句,似乎一丝犹豫都没有,他的嘴角又垂落下来,挂出一丝怒意,“没有最好,因为后悔也晚了,我不会吃回头草。”除非她主动回来,跟他认错,他才能考虑,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某女七窍正在往外喷怒气,“我也不会。”她坚定而决绝的说。
于是,两人各自扭头,分道扬镳,朝不同的方向走去,虽然最后还是会回到同一家酒店,但这是晚上的事了。
荣振烨晚上安排有饭局,海城的市长专门设宴款待他这个贵客。他住在22层的总统套房,伊又夏住在下面一层的豪华海景房。回来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按了21层,虽然已经决定要冷落她一段时间,但还是忍不住的想去瞧瞧,她在做什么。
这会,伊又夏刚打完越洋电话,正看着杜乐天发过来的照片,她太想孩子们了。照片里,米米和豆豆在互相做鬼脸,米米长得比较像她,而豆豆简直就是荣振烨的复刻版,眼睛、鼻子、嘴巴都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在纽约的时候,她一直忘不了荣振烨,估计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荣振烨在门外徘徊了许久,都没敲门,他得想一个合适的借口才行,沉吟半晌之后,他才抬起手。
伊又夏从猫眼里看了一眼,见是他,就开了门,“有事吗?”她淡淡的问。
“我这会刚好有空,你要不想听课,我就上去了。”给她上课应该是最好的借口,而且他笃定她百分之百不会拒绝。
果然,伊又夏眼睛一亮,连忙让他进来。
这会,她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衣,似乎在担心什么,取下挂衣架上的睡袍穿了上去。
荣振烨眼底有火光飘过,“多此一举,你现在就算是脱光了,我也没感觉。”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诚实的紧绷起来。
伊又夏的心在他的打击中,微微沉了下,但依然保持着平静,她看了下手表,十点多了,“你不会是刚回来吧?”
“你有意见吗?”他坐到沙发上,用着冷冽的语气反问,言下之意,她无权过问他的事。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撇了下嘴:“我可不敢。”
“你也没资格。”他低哼,毫不掩藏打击她的话。
她也不想跟他呛声,打开电脑,把书桌上的笔和本子拿了过来,“我们还是上课吧。”
“没兴趣了,下次再说。”他倚到沙发靠背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的阴沉。伊又夏抚额,站起身,解开睡袍的带子,把它脱了下来。
荣振烨在她的举动里震颤了下,目光划过她柔美的身体,顿时就变得滚烫了,他咽了下口水,喉结燥热的滚动,“你是打算对我用美人计吗?”
想得到美。
伊又夏瞪他一眼,“你不是因为我穿上睡袍,才生气的吗?那我脱了,你可以消消气,给我讲课了吧?”
荣振烨微汗,脱了,就更没法讲了。
“穿回去。”他命令道,极力忍住某种冲动。
“为什么?”她一脸困惑的神情,穿上他不高兴,脱了他还是不高兴,真是教人捉摸不透,从认识他到现在,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
“这件睡衣太污染我的眼睛了。”他脑子不断发热,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
“哪有,明明很好看。”她撅起嘴,这件睡衣可是她亲自设计的。看来,三年来,他最大的变化是越来越毒舌了,打击她不说,还要打击她的设计。
见她傻呆着不动,他干脆自己站起身,拿起睡袍替她穿上了,然后去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冻矿泉水,咕噜噜猛灌了几口,缓解燥热。
“真的这么难看吗?”伊又夏沮丧的要命,本来挺为这件睡衣的独特设计自豪的,还准备为SUMMER100℃推出睡衣系列呢,此刻犹如被推进了冰窟窿里,心头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