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伊又夏身上,为了闺蜜的婚礼,她决定暂时忍受一下这个每天在片场奴役她的渣男。
虽然怀孕,但伊又夏的小腹依然平坦,腰肢依然纤细。
方一凡瞅着她,微微一笑:“虾米,我发现别人是生完孩子,身材全毁,而你是越生孩子,身材越好。你这腰细到不堪一掬了,可是上面既然是E罩杯,怎么肉就这么会长呢?”
“你是在羡慕嫉妒恨吗?”她话音未落,景皓阳的嘲弄声就从旁边传来。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该嫉妒的人应该是你吧,谁不知道你一直在暗恋我们家虾米,现在虾米要跟你的死党举行婚礼了,你心里不酸吗?不难受吗?”
一点怒色钻进景皓阳眉间,他动了动唇,正要教训这只朝天椒,被伊又夏接过话来,她已经嗅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
来得时候,荣振烨就给她打了一剂预防针,告诉她,景皓阳和方一凡不和,让她注意着点。她原本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比想象中严重。
为了防止他们言语不和,干起架来,她连忙解释道:“一凡,你误会了。虽然我失忆了,但振烨跟我讲过我和皓阳的事,上次是他为了帮我们,才故意跟我传出交往绯闻的,我们只是在做戏而已。”
方一凡努努嘴,知道真相,也不想便宜景皓阳:“我就说嘛,你怎么会跟他这么个花心风流的渣男交往呢?”
景皓阳嗤笑一声,脸上充满嘲弄之色:“知道风流和水Xing杨花的区别吗?”
方一凡目露凶光,她当然知道了,这年头,渣男玩女人就叫风流倜傥,女人玩男人就被归罪为水Xing杨花,都说现在的社会男女平等,其实从来就没平等过。
“无所谓,我走自己的路,别人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我不在乎。”
“这个想法确实不错,不过,既然自己是半斤,就不要自命清高,去攻击八两,大家彼此彼此。”景皓阳冷笑,满眼都是讥诮的神采。
方一凡桃腮微微泛青,嘴角狠狠地抽动了下,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我是柏拉图式的,不亲吻、不发生关系,你是吗?”男人都是兽Xing动物,没有那方面要求就怪了。
景皓阳哼哧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可挑剔的很,不是什么女人,他都碰的。
“除非猫不吃鱼,太阳打西边升起,月亮从东边落下,这样才有可能出现。”方一凡用着极为肯定的语气,她笃定景皓阳是个来者不拒的花心大萝卜。
伊又夏在旁边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唇枪舌剑,极度无语。这两人估计已经做了三世的冤家,否则不会一见面不是反唇相讥,就是拳脚相加。
她去到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两瓶冰冻果汁,让他们降火消气。
“你们俩现在不仅是新剧的搭档,还是我和振烨的伴娘同伴郎,就不能相逢一笑泯恩仇吗?”
“不能。”景皓阳和方一凡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们现在看彼此是要有多不顺眼,就有多不顺眼,就巴不得做出点事来戏弄对方,整蛊对方,好出口恶气。
“像这种恩将仇报的人,实在没有可忍受的地方。”景皓阳低哼一声。
“我每天替你端茶送水,揉肩捶背,已经还清了欠你的账,好吗?”方一凡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恶狠狠的瞪着他。
“这只是还清赌债而已,别混淆一谈。”景皓阳冷冽的声音就像一阵寒风,吹得方一凡双肩晃动,四肢发凉。敢情她这些天累死累活的,只是还清了赌债,前面两笔账还没有划掉?
“景皓阳,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度可是有限的。”她攥紧了拳头,倘若不是实力不够,打不过他,她早就一拳挥过去,打断他的鼻梁骨了。
景皓阳坐到沙发上,调整了下衬衣口的领结:“只要你承认自己耍赖皮成Xing,这两笔人情债可以一笔勾销。”
方一凡气急败坏,羞愤的怒火烧红了她的面颊:“景皓阳,你给我听着,等虾米的婚礼一结束,我就准备一桌好酒好菜,让你吃个够。”
“好,这可是你说得。”景皓阳茶褐色的眸子阴阴的闪动了下。其实他根本就不屑于让她还什么人情债,就是纯粹的想要整她而已。太辣的东西容易让人上火,他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一遇上这个朝天椒,火气就直往脑门窜。
伊又夏抚了抚额头,微汗,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似乎比她想象中要深奥的多。虽然她失忆了,很多事都忘记,但还是很想做个和事老,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