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爷王老九,在凤凰市是一个很神秘的人物,谁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即使见了也不认识。但是赌爷王老九在凤凰市的名声很大,上层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个大老板,一般的人还见不到。虽然上官青云在地下黄金赌城里堵了一把,三天三夜输了五百万,可是他也没有见过这个赌爷王老九。
赌场里的赌桌都有上百个,可见里面有多大。这个地下黄金赌城里面,有大酒店,赌徒累了可以在里面睡觉,只要是里里面的金会员,在地下黄金赌城里吃饭睡觉都是免费的。除了里面能赢钱吸引男人外,还有每个赌桌上负责发牌的女服务员。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穿着旗袍,而且旗袍里面全是真空的。
正因为这样,就吸引了一大批有钱人,偷偷地到这里去玩。都说赌博十赌九输,可是还有这么多的赌徒,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人赌徒,你即使把他的手给剁了,只要有两条腿,他依然会走动走进赌场。有些人戒赌,戒了十几次,最后还是走进了赌场。这里一般都是进行豪赌,一把最少押钱都在五十万元,这里也有人赢钱,可是能到这里赢钱的人,是凤毛麟角。许多人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许多赌徒当输了巨款之后,一心想再捞回来,可是越陷越深,最后不能自拔。以至于一下就输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都有。贪婪是人的本性,钱多了还想更多,已经很幸福了,可是还想过得比古代皇帝还风光。结果,便给这些专门设套挖陷阱的人,给了机会……
上官青云坐在车里等绑匪的电话,可是电话就是不响,急的他抓耳挠腮,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走下车来,虽然中午的太阳很红,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冷飕飕的,好像现在正处于深秋时节一样。他抬头看了看太阳,身体显得很无力,他只好靠在了车体上再次抽烟。
他已经连续抽了三根烟了,可是除了抽烟,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抽烟,耐心地等绑匪的电话。答应过了半个小时后,他决定离开这里,回家里等电话。
当他失魂落魄地开着大奔,一脚油门刚要冲回家时,突然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冲出来一个中年人,他“吱嘎——”一声把车给刹住了。轮胎都开始发出一股焦糊味来,他的奔驰车在地面上滑出五米多远,车险些撞到了这个中年人。
中年男人爬在了车前面的引警盖子上,吓得瑟瑟发抖,脸色发白,哆嗦着骂道:“你他……娘的,开个奔驰车就很……老不起吗?你吓死……老子了,知道吗?”
给平时,他走都发火,搧这个中年人两巴掌了,可是他现在心灰意冷,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中年男人还骂了几句难听话,就很气愤地走开了。他的腿踩着刹车还在停地发抖,要是他今天将这个中年人给撞死了,他不是麻烦就更大了吗?
“他妈的,真是人倒霉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上官青云用手扶了一下眼镜,嘴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此刻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他也不知道饿。他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都不记得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显示是赌爷王老九安排人绑架了,他上官青云的宝贝女儿,但在他的心里,这事除了赌爷王老九意外,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他也没有欠其他人的钱。
失魂落魄的上官青云,进入到家里的客厅之后,他再次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拿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好朋友:“杨晨,我有点急事,想求你把我一把。”
“青云,我们是好朋友,不要说求的字。现在除了钱,我帮不了你之外,其它啥事都好说。”
此言一出,上官青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那我没有事了,再见!”
平时的好哥们,也是他蹿腾自己去到地下黄金赌城里赌去的,可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却一点忙都不帮。最近他总是想通过自己的周转,能把这五百万给赌爷王老九给还上,可是这时间一晃就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赌爷王老九手下的人从来没有催过他要账,他也就一天推一天,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期限就过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当女儿突然不见了时,他都要吓尿了。这个公司他可以不要,但是女儿是他的命,要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他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办?这句话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背着手的上官青云,阴着脸骂道:“球的好朋友,有这样的好朋友吗?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会一下拿不出五百万来?”
于是他有给第二好朋友打了电话:“毛勇,帮兄弟一把怎么样?”
“青云,你是想借钱吗?太不巧了,我刚将两百万放了高利贷。你要是一周前给我说这事,我会一分钱利息不要,将这两万马上借给你。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做企业的,一般的钱都是滚在生意上的,手里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闲钱的。不行你就向银行抵押贷款怎么样?”
上官青云没有好气地说:“能抵押贷款,我还给你张这个嘴吗?我上次像银行抵押贷款,到现在还都没有还清,银行能再给我贷款吗?难道我把这个别墅押上不成?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呢,就进了一会地下赌城,一下就输了五百万。别人一下就赢了五八万,而我一下就输了五百万。”
“青云,你也不要抱怨,要想开些。愿赌服输,你没听说过吗?要是你实在筹备不到五百万,只有把你这三百万的房子压上了。等你缓过气来,再把房子赎回来不就完了吗?五百万,又不是五千万,你何必这样哭丧着脸。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再见!”
“啪——”上官青云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水四溅,他恨不得把自己手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