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木木一把把被子掀开,翻身骑上了圆规腿,瞪着眼,正要发问。但是,王木木张开的口闭不上了,要发问,却发不出声音。看着身下的那位,紧闭着双眼,全身紧张着,跟三娘一样的脸,可没有三娘的嘻皮;跟三娘一样的五官,可没有三娘那么调皮;跟三娘一样的身体,可没有三娘那样主动和松弛。哎呦!我的姐啊!这不是扈二娘吗?二娘啊,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王木木一边询问,一边也吓得没了坚硬,讪讪然退出战场,红着脸,穿起了衣,脑袋开始恢复正常。
扈二娘把被子把自已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只眼睛,怯生生地说:“王爷,对不起,是公主姐姐硬叫我来的。”
王木木恢复了理智,想了想,说:“哦,是这样啊。如果,她们七位都同意的话,我也不矫情了。我知道你很不差,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想封你为贵妃了……”
扈二娘一个激战,结果在全身封闭的基础上,又加了个驼鸟政策。
王木木一看,不好,大清早,自已还没刷牙,臭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打补丁:“对不起,二姐,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夸夸你。二姐,我们造房子,搞建筑,有不少交流。我们两人挺谈得拢。只是今天这样太对不住你了,是不是有点草率,我们是不是该先给你父亲扈太公下个帖子,送个聘礼?……”
床上的被窝里,嗡声嗡气地传出了几句话,断断续续的:“公主姐……已经……跟我父亲……谈妥了……我爹……还要谢谢公主姐……和你,救出了……他苦命的……大女儿,还给了……她……幸福……”
王木木说:“二姐,我觉得,这样子,太亏了你了。我觉得,总该操办一下,毕竟,人生中,这是难得的经历……”
被窝里的这位真不赖,隔着被子能听还能说:“王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是朵有污垢的草花,承蒙公主姐大度,承蒙王爷不弃,我已是万分欢喜,我再也不敢浪费王爷的钱财,我只期好好的能有报答的机会。再说,我这人,我这事,能声张吗?别,哪个眼尖者,看出扈二娘即是胡二可,王木木的八王妃即是交趾的状元郎,这不成国际笑话了吗?……”
王木木闻言,想,对啊,这个扈二娘还真有点复杂,今天你上我的床,那么,小海伦呐?我抢了她的老公,她会怎样?
王木木的疑问还没出口,扈二娘就主动释疑了:“王爷,你别担心海伦公主那边的事,公主姐跟小海伦也单独谈了一下午。我不知详情,我只知道,海伦公主红着脸离开公主姐时,一直在门外等候着她的我,被她在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就说,还是你大姨妈福气好,捷足先登,我小海伦又要做单身贵族了。后来,公主姐跟我说,小海伦那边没半点问题,只是她还年龄不到,她也还有点孩子气。一切都会好的,潜移默化,大家都能得到幸福的。”
王木木正和扈二娘在说话呐,“笃!笃!笃!”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一脸坏笑的扈三娘。
扈三娘见王木木已经起床,见扈二娘还在被子里,就八卦了:“喂!二姐!你是怎么搞的?亏你还是做过贵妃的人,怎么这个道理也不懂?王爷已经起床,你怎么还能赖床?按说,是应该你先起来,你得服侍王爷穿着漱洗,你这么不懂事,难怪人家要关你进冷宫……”
王木木听扈三娘的大嘴巴又扯上了扈二娘的旧伤疤,赶紧瞪了她一眼,并打岔道:“喂!喂!喂!臭小三!有你这种不上道的妹妹吗?你姐新婚第一夜,你来掺和什么呀?去!去!去!我们新婚夫妻谁侍候谁,你管得宽?……”
王木木和扈三娘说话,扈二娘听不下去了,确实,自已疏忽了。自已一害羞,忘掉了礼仪。自已是得赶紧起来,可是,要自已新婚第一夜当着另外一个女性起床,哪怕此人是自已的妹妹,这脸,还真下不来。
王木木看见扈二娘在床上局促不安地窘着,就把扈三娘往门外推:“去!谁说我已经起床了?我还要继续睡呐!刚才只不过是起身做几个热身运动,以便能更好地到床上去投入激烈运动,懂不懂啊?嗯?想来偷师?”
扈三娘惊讶:“王爷啊,你还没完啊?我二姐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得枪下留情!”
王木木推着扈三娘,说:“说什么呐,咱老王刚才是把你二姐误会是你了,误入浮华,错位青春,我如今要明辨方向,看清目标,以勤补拙,将功赎罪。你,真是没来由,你二姐新婚,你敲什么门?还赖在这里不走,难道你也想一起?这个,今天不行,你二姐是第一次,给一生留个个性化的记忆。所以,拜拜,再会!”
扈三娘被王木木往外推,也就顺水退舟地退了出来。临出门,还不忘调侃一下王木木:“王爷啊,二姐帮你造了那么多大房子,你对二姐的支持可得一步到位、坚持到底、全力以赴、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