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人可以读得懂《道德经》,我甚至觉得,就连老子本人写完了《道德经》,都不知道里面些了一些什么。”
苏晓雯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在小时候,遇到一个老人,他说,将来我的丈夫,是一个小时候就会背诵《道德经》,而且能读得懂一二的男人。”
辰逸一听,顿时来了兴致,问道:“真的?”
苏晓雯眨巴着眼睛,满是柔情,道:“不信拉倒。”
“那,和你说话的老人,是不是身后背着一把桃木剑,扎着发髻,嘴里经常说,无量天尊。”
“呃,忘记了,我一转身,他就不见了。”
辰逸大失所望。唉声叹气.继而一笑。嘿嘿问道:“那你现在有没有看出我身上有啥王霸之气?
或者上位者风范气势什么地?”
“听真话还是假话?”苏晓雯微笑道。
辰逸默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自己都会得到想要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不是恭维,都是发自于苏晓雯的内心。
有些女人跟某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几年几十年,也都会猛然间发觉自己从未读懂过丈夫。
苏晓雯却懂得辰逸,超过明白自己,她被辰逸抱着上了卧榻,身上无比的轻松,在辰逸的怀中,有着很强的安全感。
做那样的事情,就是在西藏大昭寺的那一晚,那一次吧,在佛门圣地做那样的事情,真是一件没羞没臊的事情,不过,似乎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在那个地方,不是有一个叫桑央嘉措的达赖喇嘛吗?风流喇嘛。
苏晓雯感到自己身上的仅有的一件睡袍被辰逸掀开,这个坏人,竟然不要盖被子,苏晓雯羞红了脸,紧紧抱着辰逸的腰,期待着那一刻,等到空虚被全然填满的那一刻,苏晓雯留下了眼泪,自己似乎应该早早的给老辰家留个后了,可惜,今天是安全期……下一次,辰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要了自己。
她轻轻抚摸辰逸脸庞,没有老一辈农民的粗糙磨砺,也没有城市男人的脂粉阴柔。光就脸蛋气质而言。就比得上任何男人的阳刚雄伟,有时候,也有儒将的风度,有些时候,还像是一个坏男人,可是,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永远都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要么,为什么他这个时候睡的这么死,还抱着自己那么紧,他是怕自己突然走了吗?
苏晓雯伸手去关掉床头灯。突然被辰逸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措手不及地苏晓雯象征性挣扎一番,可是,岂想到,辰逸根本就没有醒来,他只是潜意识的抱紧自己。
苏晓雯无奈,摘下了自己的一枚耳环,然后轻弹而出,准准的撞灭了那一台灯。
没过多久,苏晓雯的呼吸声也变的均匀,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抱着辰逸,更紧。
庄子曰: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大概就是这样吧?!只是,后面还有一句,“不如相忘于江湖”,只希望不要出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