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抗拒,似乎被一个女子搂抱,还蛮舒服的,尤其是一对绵柔柔的玉兔,顶在脊背上,让人不禁心猿意马。
我之前给女鬼的尸骨相命,发现她的疾厄宫,是一种噬卦,意味着她生前,遭受了一种类似吸血虫的怪病,浑身皮肤,呈这种状态,在情理之中。
我口吐鬼话,“我……我叫宋域,这位阿姨,我不是来收你的,而是想查清你的身份,让你的生前尸骨,不必流浪在外,可以回归你自己的故乡,入土为安,日后每逢节气有人祭拜,给你供食……”
紧张所致,我一开口,就是一长串的鬼话,在仇博、方诗涵听来,我说的话,类似一种非洲土著在胡言乱语吧,对面的女鬼,绿眸微闭,显然听到我的话。
“是你……”
好一会,女鬼就憋出了两个字,鬼话一出,周围又是阴风呼啸,寒意更浓,不过这两个字,让我一阵心惊肉跳,同时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让我以为自己是鬼了。
我连忙运起食指、中指,双指并竖,在自己相门上一点,封住相门,活人听鬼话,容易被鬼迷,我忘记了这重要的一点。
我身后的方诗涵,惊魂未定,手脚在不断发颤,在这冰寒刺骨的冷夜,她的柔美小脸上,居然渗出豆大的汗珠,沾湿了发鬓。
“是你……是你……”女鬼越说越激动,散发飞舞,鬼气乱腾,不听我的开口劝告,欲要发狂,我连忙朝仇博使了一个眼色。
女鬼看我的脸色,布满仇恨,仿佛我就是她的生前仇人,让我大惑不解。
七八年前,她去世的时候,我才十二三岁,哪有那种本事?
这当中,只有一个结果了,那就是曾经有人,暗中对女鬼动了手脚,改了一些变数,比如她去世前与后,以我的一些物品,布置下恶水邪阵,引起女鬼对我的鬼恨。
这一切,越发扑朔迷离了。
我和仇博,都开了鬼眼,可以清晰看到女鬼的踪迹,“呜呜”的鬼音中,女鬼刚靠近几米,一碗慢慢黑红的公鸡血,洒落出去。
嗤嗤!
血染鬼,女鬼如遭雷击的景象,疯狂呐喊,红脸绿眸,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更显得一种瘆人的诡异?
“是……是你……”女鬼举起一对鬼手,手臂上,尽是一些吸血虫撕咬过的痕迹,如牛皮廯的皮肤,这是她死前的症状了。
我们三个,连忙往后退,仇博咽了一口唾液,“老宋,你不是说,那碗公鸡血里,加了专克阴煞的桃木粉末了吗?怎么不管用的?”
我回道,“鬼知道,那是我爷爷留下的,装在破木箱中,可能日子太久,失去克煞效能了。”
靠!
仇博火急火燎喊道,“你个老宋,干嘛不早说,县城周边,大把的桃树,早知道我就拿砍菜刀,去砍一车子给你……”
呃!
这时候,女鬼拖着一身“嗤嗤”作响的星火,依旧朝我扑来,慌忙中,我直接刺出了桃木剑,让我无语的是,桃木剑从女鬼胸膛穿过,而后掉落地上,形如鸡肋。
看来,桃木剑也是放太久了?
关键时刻,还是仇博胆子大一些,手上的惊魂木,直扑向身前的女鬼,迅猛有力,直接拍向女鬼的头颅,一击必中了。
嘭嘭!
这一次,总算没有失效,女鬼掀翻出去,倒退十多米,阴风阵阵,地上的火烛,彻底熄灭,仇博一扬手电筒,三两步冲过去。
我站在原地,护住几乎晕倒的方诗涵,几秒钟,听到仇博的声音,“我靠,不见鬼影了!”
紧接着,靠着围墙,被粗绳困住的老乞丐,突然汹势挣扎,可以锁住水牛的粗绳,此刻,居然被他轻易崩裂了,力大如牛。
仇博自然也听到了,顿时间,我们两个神色一喜,鬼上身,对于我们来说,最好不过,不然鬼魂无形,有力无处使。
五大三粗的仇博,身手得到了体现,一个扫堂腿,老乞丐一起一趔趄倒下,摔碎了一面残破围墙,仇博手上的惊魂木,往下一沉,死死印在老乞丐的头颅、胸膛上。
而我咬破手指,一点一竖,一撇一弧,或者一横一勾,每一个宫门的封手法,都不尽相同,快速封住老乞丐的十二宫门,堵住女鬼跑出的老乞丐体内,这种封煞法,也叫做十二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