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周老,军队军衔的话,可是一位副大军区副职的中将了,可以和省级的相媲美,估计处理这个事情,不会花什么时间。
聊了有十多分钟,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下一刻,窦副局长、汪队长等一群民警,一进来,挤在门口那里,立刻喊爹喊娘的哀嚎着。
“宋大师,我们有罪啊,有罪啊!”
“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我们小人一命,以后一定给您当牛做马。”
“宋大师,我全靠这一个职位,养活家里一众老小,麻烦您宽宏大量,帮忙说几句好话,要打要骂,随你怎么出气都行。”
“对啊,宋大师,您帮我们,替那周老美言几句,我们一定把你供奉起来。”
……
一时间,七个八个身穿制服的家伙,声泪俱下,就差没有磕头跪拜了,神色做得最凄惨的,当属窦副局长,这脑满肠肥的家伙,流出的鼻涕,都顺着两撇小山羊胡滴落地面了,显得恶心至极。
我道,“窦副局长,汪队长,你们两位稍安勿躁,我现在,可是一个犯人,我可没有那种能力,帮你们洗脱犯罪的能力。”
窦副局长立刻道,“宋大师,我知道我错了,您与周老那么熟,只要你帮忙美言几句,我们就可以免罪了,不至于罢官坐牢。”
汪队长也道,“宋爷爷,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
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们美言?还有,我为什么要行行好?”
身材姣好,腰肢柔软的阿洛,坐在我床旁,饶有意味看着这出戏。
窦副局长立刻道,“宋大师,您是悬壶济世的高人,肯定不会和我们这些粗俗之人计较的,你说是不是?”
我道,“我哪里是高人,算命铺子被打砸了,自己被锁上手铐脚镣,还被强行签字画押认罪,接着还被一个狱霸胖揍,我怎么看不出,自己是一个高人?”
汪队长道,“宋爷爷,您说吧,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看着这汪队长,我就觉得一肚子气,这家伙够阴险的,就吃了他一顿饭,时候,居然还让我吐出来?
我道,“这样吧,你们自扇嘴巴子,等到我满意为止。”
呵呵!
阿洛一下笑了出来,左颊露出一个小酒窝,对我伸了一个大拇指。
“别犹豫了,打吧,谁让我们在太岁头上动土!”
窦副局长一咬牙,开始左右扇起来了,紧接着,其他人也没用再犹豫。
啪啪!
一时间,扇耳刮子声音,不绝于耳,一堆人在那自扇嘴巴忏悔,很滑稽的一个场面。
几分钟后,一个个都面红耳赤,脸部微微浮肿,显得狼狈不堪的姿态。
我道,“你们好没用诚意,一边扇,一边喊对不起!”
这场闹剧,一下持续了十多分钟,不多时,外边嘈杂声更大,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震得这一栋楼层都在颤颤惊动了。
我立即道,“阿洛,怎么有军队的军人来了?”
阿洛平静道,“别看我爷爷,平时一脸菩萨慈祥相,他可是一个做事果断的老头,估计他去书记办公室质问,碰了一鼻子灰,一气之下,直接打电话去附近的一个军区,拉来一帮军队来了。”
窦副局长等警察,碰上军队的军人,更是没了脾气。
领队的一个强壮军人,面如刀削一般,走进来,恭敬对阿洛道,“周小姐,这里乌烟瘴气的,还是去外边吧,还有这位,是宋域吧?”
我道,“我是宋域!”
军人又道,“两位有请,周老还在外边等着。”
阿洛道,“这些害群之马怎么办?”
军人道,“自然是法办,省上边高度重视,已经派遣小组下来处理了,该伏法的,没有一个能逃走,无论他是大官小官。”
我和阿洛走出去时,后边,又是一阵喊冤的撕叫声,不过这些,不是我能干预得了,外边,是市里警局的办公大厅,和周老交谈的,是另外一个中年的军人,级别低一些,是团职,不断安慰着周老。
五大三粗的仇博,如一只乖乖羊,站在一旁,看到我,他眼里立即有了喜色,这一次,还要多亏仇博四处跑腿找救兵了。
外边四处,居然还有军人在站岗。
这可真是大阵势了,惊动军区的军队,省里的领导都高度重视,就为了我一个小小的相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