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扛得住?”
靠!
我无语道,“老仇,你思想太龌龊了?”
仇博的话,也听得少女怀春的小颖,白净的小脸上,浮起一层彩霞般的淡红。
这时候,在旁边,一对不善的眼神望了过来,是一对二十七八岁的男女。
“这李家店铺,还真是随便?什么穷酸鬼都放进来?粗语粗鲁,简直贬低了这里的品味?”
“谁说不是呢?那覃经理也不出来管一管,干什么吃的?”
“要是我啊,早就轰出去了,毕竟这装修高尚的玉石店,门槛不低,不是什么穷要饭的乞丐都能随便进来的。”
“诶……和穷鬼在一家店,和去地摊货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这对面带不善的男女,对我们毫不客气的冷言冷语,言辞间,贬低恶毒,丝毫不留情面,仿佛他们两个,是出入上流社会的人物一样?
我简单看了一下他们的面相,女人,官禄宫的位置,闪烁明亮光泽,看来是国家公职人员,属于公务员一类的职务?这年头,公务员,作为国家职员,算是相当有钱的一类人了。
男子的田宅宫,也就是位于两眉与两眼之间,即上眼皮之处,他的田宅宽阔有肉,色泽润莹,子承父财,居然是一个富二代的公子哥?
“一对狗东西”
仇博一瞪眼,更直接咆哮了一句。
对面,那个男子也怒了,粗眉竖起,眸子闪烁阴蛰目光,一字字恶狠道,“穷酸鬼,你乱喊什么?再喊一句,当心你没好果子吃?”
仇博道,“伍东,少在那满口喷粪,上一次宵夜摊的教训,是不是还不够?还想再下一次粪坑?喝多一次粪水?”
呃?
这时候,我才认清楚,前些日子,在宵夜摊,也就是遇见阿洛的那天夜晚,我和仇博收拾了五个公子哥,将他们一个个丢进旁边的臭水塘里,当时引起一阵喧嚣。
这伍东,当时也在五个公子哥中,怪不得会对我们恶语相向。
这大白天的,伍东自然不惧怕我们,有恃无恐。
哼哼!
伍东冷哼两声,抬起手指着我们道,“仇博,你少嚣张了?要不是退休的老所长看重你,否则的话,你在这小县城里,早就不知道被揍多少次了?”
仇博道,“以我的身手,谁能揍我?”
伍东又道,“这市里的黑道,大名鼎鼎的天哥已经出狱了,你们两个,末日要来临了,自求多福吧?这小县城里,你们绝对待不下去?”
天哥?
当时天哥与仇博打架,看着不分胜负,其实仇博还是被压了一层。
争吵了没多久,覃成忠出现了,他和我、仇博其实是一代人,因为李总的关系,坐上了玉石店经理位置,小时候读书,都是一个年级的。
我瞅了覃成忠几眼说:“老覃,你今天财帛宫晦气太重,如果我没猜错,你从今天开门到现在,玉石店铺还没开张吧。”
财帛宫,管的是财,很容易看出来。
覃成忠穿着一身干净的西服,开口道,“老宋,这你都猜得出?”
我道,“今天过来,我和老仇是有一桩大生意的!”
哈哈!
旁边,伍东面带讽刺笑道,“宋域,我听说了,你那个算命铺,自从开张到现在,可是没有过十个人去相命的?接近倒闭了?是不是穷得吃不上饭,要来这玉石店糊弄骗财了?”
伍东旁边的女人,也怪里怪气道,“什么算命?在我看来,都是满口谎言,骗人敛财的江湖神棍,没一点本事……”
靠!
仇博道,“老宋,今天出门,我们没有看黄道吉日啊?居然会碰上两只见人就咬的狗?”
伍东,乃是一个富二代,这年头,有钱就是爷,覃成忠站在原地,也不敢说什么,在旁边一个劲的尴尬。
伍东又道,“覃经理,还不把这两个穷酸鬼赶出去?”
伍东的话,像是一个命令了,让人看着很不爽,覃成忠依旧支支吾吾,站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我解围道,“伍东,我们是来与玉石店做大生意的,你有什么权利说这话?”
“大生意?”伍东不屑道,“就你么两个,能有大生意?从其量,也不过是几块、十块的乞丐钱罢了?根本上不了台面?”
我道,“伍东,既然你不服,那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伍东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