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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人,双手持印度教手势,默念一种古老的咒语,这片断壁残垣的坑王墓坟,卷起一阵阵雾气、阴风,我看得真切,那些四处遗失的断臂残颅碎骨,很有秩序的,一一落回坑中,重新组成完整形态。
紧接着,那些掀翻的泥石,倒空而起,似时间倒流的景象,也重新掩埋下去。
我自言自语道,“死上第二世了,还有生的希望?还只是用以缅怀祭奠而已?”
咳咳!
一个老神奴,望向我念道,“神说,你杀心太重,怨恶缠身,苦行不够,神让我们渡走你,信奉离婆,归纳真教。”
狗屁!
我不客气发出重音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别搞洗脑这一套了,有屁就放,有话就说,你们也就两个神的低贱奴仆,好意思在这和我讲大道理?”
刚才老神奴说话时,看似慢吞吞,其实他暗中施展了一种迷惑法门。
若非是是我身上“命运丝线”,将之斩断。
恐怕现在,我已经神智浑噩,成为别人的傀儡奴仆了,说话时,使这种阴招,这两个老神奴,也是两个包藏祸心的主。
另一个无眉的老神奴,开口道,“此处,是我高高在上的神庙,你那个苟延残喘的执法者,护佑不了你了!”
我道,“对付你们,我自己即可!”
老神奴又道,“年轻人,虽说有勇,却看不清局势,你注定要有不一样的结局了!”
“离婆帝!”
“离婆帝!”
在我失神的刹那,两个骨瘦如柴的老人,并排站着,显出一种怒目圆睁的狰狞,异口同声怒喊一声,中间,大地镇裂,空间都要被音浪割裂了一般,显出一种龙腾虎啸的可怕动静。
呃?
等我反应,却发现整个人,已经无法动弹了?
隐隐中,能够看到我的身上,莫名多了一些离奇古怪的印记,一个个古老的封魔印记,形如一个个巨锁,将我禁锢在原地。
我道,“这是什么术?”
两个老人朝我走来,其中一个道,“自然是执法神赐予的术,连你们东方的仙官,都可锁住,别说你一个区区的天阶年轻后辈了!”
我道,“你们的印土执法者,还没死?”
嘿嘿嘿……
那个老人带起一个鬼笑,浑浊老眼,烈火鼓荡,“你们东土执法者都活着,我们印土高高在上的执法者,又怎么会陨落?”
两个瘦骨嶙峋,披着印度宽袍老人,在他们身后,看到我被束缚,骑驴老太婆、十臂男子、美丽罗刹女三个,已经是喜上眉梢,一脸要看到我“死亡”的希冀?
“这下麻烦了!”
我刚才移用几种方法,发现都突破挣破身上幽黑封印。
嗤嗤……
原本昏暗的墓地,突然火光冲天,一道冲起百米高的光柱,从外闯进来,正是威风凛凛的麒麟,与他纠缠的,还有一头凶神恶煞的魔蛙。
魔蛙不是麒麟的对手,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气息也嫉妒紊乱。
两个无眉的老人,横漂冲起。
半空,一阵火焰冲天。
下一刻,两个老人退后,显然是麒麟更胜一筹,麒麟到达我身旁,他的眸子里,迸射两道炽烈神圣的光芒,冲上我周身。
不一会,我全身恢复自由了。
我道,“麒麟前辈,多谢你救援了!”
麒麟神色带着沉重道,“域,我们有些鲁莽了,这两个老神奴,并没有死亡,他们的体内,有生的气机在演化,可能需要退一退了?”
我道,“在这神庙深处,还有一股让人心悸的气息,那是不是印土执法者?”
麒麟道,“不是!”
我道,“那是什么?”
麒麟回道,“不清楚,可能是被锁着的一个魔?”
我们交谈时,另外一边,则出现了争吵。
“魔蛙,神赐予你新的生命,你却连一个东方的麒麟,都无法对付,太让离婆神失望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神奴悠悠念道。
“呱……呱……”
魔蛙一副不尊天不尊地的姿态,没好气道,“你们两个老东西,还不是两个废物,两个对付一个稚嫩的年轻人,都没有收拾,好意思说我魔蛙?”
那个老人又道,“魔蛙,你别忘记了,当年的神,为了复活你,浪费了多少资源,要是将那些资源,都纳入我们身上,镇压他们,就是一个眼神的事。”
哼哼!
魔蛙裂开大口,露出穷凶极恶的面目,一股暴戾的压迫散出,“你们两个老东西,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一口吞了你们?”
两个老人阴沉着脸,显得很不服气。
看到魔蛙这般凶残的本性,后边骑驴老太婆、十臂男子、美丽罗刹女,都不禁脚步趔趄,显出一种担心受怕的畏惧。
印土执法者的一头座下兽,目中无人,战力也够恐怖,果真不同凡响。
也不知道当年的东土执法者,他有没有一头相伴的神兽?
“真主说,地狱要有光,所以我来了!”
“阿弥陀佛,所谓始如来,不可思议果。老衲也随缘而至。”
“三千轮回,木乃不死伊,我尊法老之金字塔令,到此一观三千轮回。”
“太上智光,烛照太虚,我尊道德令,走阴间,观真阳!”
印度神庙外,音出人至,截然不同的四个人,从东南西北走出,一个个都如同世外高人一般,涤荡恐怖大势,出现在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