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就近简单吃了一碗粉,从古玩店带来的钱,以及在火车上,算命的一笔酬金,动了恻隐之心,我都暗中塞给了那位家境不好的大叔o
我这人天生就心软,同情心较重,按照爷爷的说法,我这种命格,命好的话,能挣得个好名声,命不好的话,那就是人善被人欺了o
带着仅剩的9块钱,背着个破旧旅行袋,赶去我奶奶居住的地方o
路上,我还在一路想着,该买点什么东西?
毕竟算起来,从新春拜年之后,我和父母亲有大半年没见了,总不能空手而去?最后,在一个简陋小超市,犹豫再三,捏着手上这点钱,最终买了一些饮料就上门了o
哼哼!
门一打开,对面站着的父亲,身体站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我,人们常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看来,我的父亲对我的爱,完全如山那样严峻,父亲的爱总在严厉中绽放出o
我微微低着头,说道,“父亲好!”
父亲的额上镌刻着皱纹,两鬓夹杂着银丝,眉毛和胡须也失去了昔日的光泽,“阿域,不是说你在小县城,赚了第一桶金吗?怎么就拎几瓶饮料?”
我道,“父亲,在火车上,我遇到一位可怜大叔,把身上的钱,都暗中塞给他了o”
父亲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还算闪闪有神采,“小子,大发慈悲,捐钱给穷人,你说我相信吗?”
我尴尬一笑,“不相信!”
父亲道,“不务正业,进来吧!”
我的母亲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乌黑的头发像丝一般的柔顺,一张瓜子脸上长着柳叶般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o人家说长樱桃嘴的人唱歌好听,我的妈妈虽然长着樱桃嘴,可是,唱歌总是跑调,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真难听,是个五音不全的人o
此时,母亲正在厨房忙活着,寒暄几句后,我和坐在沙发上的奶奶闲聊了o
奶奶带着个老花镜,手里是一份很老的军队报纸,说道,“阿域,我听小仇那孩子说,你们两个开了一个什么古玩店,是不是真的?”
我道,“是真的!”
奶奶道,“阿域,有钱了,省着点花,别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污染了?”
我道,“奶奶,您放心,我不怎么乱花钱o”
一下阴间,就是三个月,花的也都是阴间财o
坐在对面沙发,父亲依旧没好气道,“阿域,我了解过了,现在古玩店的行情,不是很好,尤其是那种小县城,估计更难做,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父亲刚怒目圆睁,想要开口训斥,奶奶帮我出头了,“阿南,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阿域不小了,他有自己的计划,说不定以后,阿域比你有出息多了?”
军队里,父亲和母亲,都是搞通讯的o
吃饭时,父亲一个劲在那回顾往昔,展望未来,说21世纪后,绝对是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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