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山水之地,走向那片未知的祭诏始祖沙漠,我问道,“九千胜,你这种江湖浪子,该是淡泊名利的,为何也会进入此处?难道你也寻觅造化?”
始祖祭诏,是一个坑,埋死人的坑。
在我看来,他不应该跳的?这段时间相处以来,我看清他的为人,毕竟他是一个理智的聪明人,没有太多野心,也不图谋什么利益!
更主要的是,他足够强大了!
九千胜道,“一个人如果大有名了,就难免会有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如果他要完全摆脱这种烦恼,最彻底的一种方法就是“死”。”
我差异道,“你为了摆脱麻烦,选择《假死》?”
九千胜道,“世上只有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的,但时间却可以改变很多事,冲淡很多思绪,甚至可以改变一切!”
我道,“江湖浪子,也会有烦恼?”
九千胜道,“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就会有烦恼,而我,比其他人更多罢了!”
望着他突显“孤寂”的背影,这是一个有传奇故事的人。
绝代强者,其实也和普通人一样,也有他的烦恼和不幸,只不过这些事都已被他耀目的光辉所掩。人们只能看到他的光彩,却忘了有光的地方必有阴影。
不管怎样,一个人能被称为“九千胜”,都不是件简单的事。
跨过绿意盎然的山野。
随即,一片炙热沙漠映入眼帘,头顶上,没有太阳,没一颗星辰,但光线就是璀璨刺眼,顺着光线交织的方向,远处水平线下,那里似乎站着一个巨人?
所有的光,都是从那个巨人身上发出的。
几乎耸入天穹的一道影子,给人一种接天连地的错觉。
我惊道,“这一位……就是神话始祖?”
九千胜道,“神话时代,一段浩瀚长河岁月中,没有几个始祖,他的确是其中一位,来历很大,或者说,他是一个《诸神》的始祖!”
我道,“还分神、魔的始祖?”
九千胜道,“可惜的是,无论神始祖、妖始祖,还是魔始祖,皆不是善类!”
望着那个巨人,冥冥中仿佛真的有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类的命运,绝没有任何一个应该受惩罚的人,能逃过“它”的制裁。
这种力量虽然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但是每个人都随时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
“滋滋滋!”
未到近前,我和九千胜的身上,莫名激起一阵阵火星,恐怖的压迫沉落,为了抗衡无形压迫而激起的星火。
距离三百丈时,我们止步了。
不得不止步,无法再靠近过去,在走一段距离,或许就是粉身碎骨的姿态了。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我们两个人都感到疲倦,心底上的倦意,九千胜开口,“荒域,现在你明白,为何我没有杀你了吧?”
我道,“杀不杀,你也活不了!”
九千胜,“确实,这位神之始祖的存在,能遮掩一切,没有谁能逃脱他的气机!”
我皱着眉宇道,“他……在沉睡?”
九千胜,“这位神之始祖,毕竟没有重生,还处在异常浑噩的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才会苏醒,每次苏醒,就到掌控杀伐的节点!”
我道,“昨晚,他苏醒了?”
这是不言而喻的答案。
这个“神之始祖”,不是人族,按照九千胜解释的说法,神话元年,最古老年代,也就是最早一批生物崛起的时间,就有这位神的始祖。
至于后代者。
难说真神真魔了,毕竟时代在推移,各种族类交配繁衍后代,血液中早已不纯,无法返祖。
我问道,“这位神之始祖的直系后代呢?”
九千胜道,“死了!”
啊?
我连忙问道,“全部死了?”
九千胜道,“唯一算比较直系,流淌比较多始祖血液的,应当是星策王朝吧!”
站在这里,贯穿了半日,那位侧卧的神之始祖一直没有苏醒,也没有动弹一分,唯有恐怖的“心跳声”,在一起一沉,表面他还活着,没有腐朽。
随即,我们离开了,多待一段时间,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代价,回到那片青山绿水,坐在一处山巅上,我问道,“后方,那座死城是怎么回事?”
死城,高高悬挂九个灯笼。
在深处,黑暗堪比地狱的徒弟上,簇立一座座祭台,每一座祭台都惨死有一位神话强者,一具具近乎风化的尸骨,被铁柱洞穿,无数岁月依旧吊挂着,遭受万劫不复的命运。
九千胜道,“曾经,有一位半始祖的人物,他不敢献祭魂魄,因而建造了那座城池,想要将自己护佑当中,可惜的是,他的算盘失败了!”
我道,“后来呢?”
九千胜道,“自然是死了!”
我又道,“那当中,堪比行尸走肉的狩宇之主,为什么还能活着?”
九千胜道,“因为狩宇之主也足够强大,鸠占鹊巢,承受了死城的毁灭力,不过他那种状态,如果百年内,再无法走出,最后也会化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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