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问你,什么时候,夺果战成了我们四兄弟为了谋求名声私利的戏台了?说句不中听的,我们四兄弟还需要这点名声?你也太小看我了!”
包不平越说越激动指着方云光怒斥。
方云光被包不平辩驳的无话可说,唯有沉默。
“不错,东河村准备了这么大阵仗,就是要我们入盘云谷,那里肯定有埋伏,但知道有埋伏,很肯能失败,我们就不去么?
他们掳走的不是什么流乞,是我们的兄弟,告诉我,能不去么?”
“去,是必须去的,我只不过看不得你虚伪的姿态!”方云光冷笑。
叹了口气,包不平又道:“你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就依你的意思,我带一部分人去盘云谷,你带着愿意跟你的,找机会参战或者救人。”
方云光定定地看着包不平,他心知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由不得他应下,好在目的已经达到,他倒要看看,包不平三兄弟会有个什么结果。
反正他只有两个人可用,包不平真败了,他只有三个人能干嘛?
心中有了计较,方云光缓缓吐出一个字:“诺……”
这里发生的一切,叶谦并不知道,他在让佟雪女把手指送过去的时候,就在村外等了好一会,最终等到佟雪女一个人出来,就知道计策成功了。
南河村村长二公子方云光与包不平不和,这是叶谦早就知道的。
消息通过方云光之手,就是想恶心包不平一下,然后拖延点时间,至少让刘明山把掳来的十一个人质安全送到盘云谷。
这一切完成的非常顺利的时候,叶谦就知道这场夺果战,其实已经结束。
“恭喜!”
去盘云谷的路上,一直沉默观看完这一切的王成才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作为一个旁观者,看过叶谦的全部布局,并一步步实现,他很清楚的知道,南河村输定了,而且是被全方位的碾压。
这次不是什么擂台战,这个赵开,等于打了一场局部内战。
南河村输了个底朝天。
他们不可能不来盘云谷救人,救人就等于进入赵开布置好的陷阱。
那陷阱,太过阴险,借助地利,哪怕他王成才不事先知道,也会中招。
南河村输是输定了,但赵开有没有赢还是未知数。
若这一场除了人命,就不会有赢家。
只是这个因素,很明显赵开已经考虑到,应该也没多大可能了。
这是王成才提前说恭喜的原因。
这样的手段与格局,哪怕是大贵族出身的世家子弟,恐怕也少有。
真是妖孽!
王成才觉得他之前放的狠话,很可能把自己坑了。
这明显是个狠人。
这边王成才心中各种矛盾,那边叶谦听到王成才的恭喜,只是简单的扯扯嘴角,笑了笑,一群小孩子的游戏,叶谦可不会有任何成就感。
他的目标始终很明确,通过考核,进入州学,得到敕封律令,功成身退。
等回到盘云谷,叶谦派出腿脚不错的少年在谷口侦查,南河村那边有没有来人。
没多久,就有回报,南河村包不平带人来了,但没有方云光的身影。
“让他们把下了药的酒液,在谷口煮沸,其中有两坛外面打了白色记号的酒坛,给我拿过来!其他人列队,准备迎接南河村的人!”
叶谦吩咐身边的人,然后对刘明山、魏君子和王成才说道:“一起喝一杯如何?”
“现在?”刘明山瞪了叶谦一眼,哪怕知道叶谦的打算,这么严肃的场合,几个人当着两个村子的人饮酒,想象都太过出格。
“还是算了吧!”魏君子讪讪地说道,他虽然也觉着两军阵前饮酒特豪迈,特浪漫,但真这么搞,想想都觉得不太好。
“不去!”王成才更干脆,当着南河村的面,和东河村的人饮酒,还是在烧了南河村的粮仓,抢了村中少年的情况下,他脑子坏了都不会干出这种事。
“那真是遗憾!”
叶谦没管他们,一手抱着一坛拿来的,标记好的酒液,就在列好的军阵前,这些东河村的男儿都已经将口鼻用麻布封好。
叶谦拍开泥封,将酒液先是洒落一地,然后径直坐在军阵前饮了口酒。
叶谦目光所及,不大的谷口,正有东河村的少年煮酒,他们用准备好的麻布盖住口鼻,白色的酒气蒸发到空中,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状。
只有空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叶谦没有遮掩口鼻,他有解药,根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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