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锁依旧没有反应。
她整个人懵了,双脚不觉一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不……不要这样,心锁,你不能这样!”这个世界上只有心锁知道她是谁,只有心锁明白她的一切。
她与心锁形影不离,她早已经习惯了心锁的存在,心锁就像是她的影子,若是没有影子,她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你快出来呀心锁!”乔之夏在不知不觉中红了眼眶,坚强如她,面对心锁突然出现的状况,整个人也彻底慌乱了。
心锁虽然只是一条连带着戒指的手链,可对乔之夏来说,它如同她的亲人,与她相依相伴。
它就这样不出现了,毫无预兆,让她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它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如何让它回来?
一切的一切都乱了。
乔之夏紧紧地抓住心锁,紧紧地抓住,好似这样就不会失去它那般。
“心锁……”憋着的眼泪终究控制不住,连连从她眼中滚落下来:“心锁快出来,出来,就算一次也好……”
乔之夏将带着心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此刻她的心疼痛不已。
心锁真的不理她了吗?
“不可以!不可以!”乔之夏忍不住哭喊着,并且使劲地摇着她的小脑袋:“心锁,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你怎么可以大胆的不理我。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立刻出现,否则……我要治你得罪,你出来,你快出来说你错了,心锁!!!”
乔之夏喊着喊着,彻底地失控了,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每次受伤,心锁治她。
每次遇险,心锁救她。
每次生气,心锁劝她。
每次难过,心锁哄她。
然而,心锁出事,她却什么都不能为它做。
这一刻,乔之夏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一无是处。
不能救心锁,不能救之情,什么都做不了。
她是公主又如何,一样无能为力!
想到此,乔之夏的眼泪更是凶猛地流下来,不能控制。
或许,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如果心锁的消失真的是惩罚,真的是她要承受的后果,那么就是她害了心锁。
若不是她命令心锁救贺南哲,若不是她逼着心锁救,心锁会不会就不会消失?
心锁……
“之夏!”就在这时,贺南哲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刚才护士告诉他,乔之夏在病房里痛哭,他再也无法冷静地等待,因此冲了进来。
走进来时,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乔之夏,此时的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贺南哲潜意识地拧紧眉头,接着阔步走上前,轻轻抱住了她。
随后跟进来的慕廉川,一脸的紧张,在瞧着哭泣中的乔之夏时,也不觉地皱了眉头。
转而,他又连忙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乔之情。
在确定乔之情没事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深呼吸了一下,眸光再次看向乔之夏:“之情没事,你这是哭什么?”
把他吓了一跳,他还以为……
乔之夏没有回答,反而趴在贺南哲肩上,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贺南哲不知道她为何哭,只管抱着她。
他们从相识至今,极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
因此,贺南哲有些措手不及。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问道:“怎么了?”
乔之夏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贺南哲:“怎么办,心锁……心锁不见了。”
她的心锁不见了!
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喊,它都不愿出现。
“什么心锁不见了?”贺南哲不解她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她的眼泪很是碍眼。
因此,他抬手想要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岂料,乔之夏再次扑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贺南哲一怔,竟感觉到乔之夏的身体在颤抖,他原本皱着的眉头,瞬间更加皱紧了。
他本想追问,可在听到乔之夏的哭泣声时,便问不下去了,只以为她是太担心乔之情。
于是,他没有多想,直接以公主抱的方式,将乔之夏抱了起来,带着她离开了病房。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也没有办法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乔之夏无力地依偎在贺南哲怀中,从刚才的放声痛哭,到后来哭累了变成默默流泪。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任由贺南哲抱着她离开。
当贺南哲带着她回到贺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到了极致,大概是哭太久的缘故,脑袋变得昏昏沉沉,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很艰难。
贺南哲将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而他自己也坐在床边守着她,为她擦拭眼睛的泪。
乔之夏感觉到他温柔的动作,这才努力着想挣开双眼。
然而,最后也只能睁开一半,眼眸中全是泪。
“贺……贺南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