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二位当心些”。
“话就说到这里,老头子我要从新早地方睡觉去了”
老者说完后,径直走出了破旧的城主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是左千和陈绵绵二人不想留,而是觉得留下来也没用,于是干脆就没和那老者客套,通过刚才和老者的一翻对话,左千二人了解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很乐观,这分明就是一个烂摊子让自己收拾,而且随时都有死在这里的可能。
老者走后,陈绵绵把刀也臧在了腰间。
一脸郁闷的左千看着满不在乎的陈绵绵说道:“陈叔,你看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不知怎的,左千突然有些气结,和陈绵绵说话时的口气都有些变重,不过左千随即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中的郁结心情。
“陈叔,对不起,刚才有些失态了”
“年轻人心中总有千千结,一时不平难忿是很正常的”,陈绵绵说话的语气虽然依旧如故,但是并不冰冷。
听到陈绵绵这么一说,左千心中顿时以暖,虽说他两世为人,但终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我看现在天还早,我去城、、、、喔镇里买点东西在说,你先收拾间屋子出来,今天晚上我们不用在睡外面了”,陈绵绵一阵吩咐下来。
左千听得是一阵郁闷,心里有种抓狂的感觉,究竟我们两个谁才是主子?
不过他心底的那点情绪到是没表现在脸上,即使当面和陈绵绵理论也只会得到一句话:你身上有银子吗?你打得过我吗?
陈绵绵说完话,也不等左千有什么反应,就踏步往外走去,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左千喊住了。
“陈叔,你看看外面有铁匠铺没,我想打一把刀”
“想打什么刀?”
“雁翎刀”
“哦!想练刀了?”
“嗯”
“知道了”陈绵绵说完就走了。
左千如果说秀春刀,陈绵绵肯定不知道,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打一把雁翎刀了,秀春刀本是从雁翎刀演变来的。
陈绵绵也挺干脆的,也不问左千为何想练刀,也不问左千想练什么刀法,只是满足他的要求就行了。
看着满地杂草的左千,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先把今晚住宿的地方弄出来,这些等后面在说”。
左千在破旧的城主府内转了一圈后,终于在后堂找到一间比较干净和比较好打扫的房间,最关键的是里面的床够多,看来应该是以前的下人房,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床,加上这间下人房的隔壁就是厨房,不用自己去费劲在弄一个,想好地方后左千就开始动起来了。
在一阵框框当当的声音中和一片呛人的灰尘中,左千用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就收拾好了他们要住宿的房间和厨房,一脸灰头土脸的左千坐在厨房外的屋檐下休息着,不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看到城主府的后堂虽说比起前院来说要好很多,没有外院的那种杂草丛生恶木乱长得景象,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处都是残缺不堪的座椅板凳,不过这到是解决了左千二人今晚做饭用的柴火问题。
看到这里的左千不仅是一阵感慨,一个大奉王朝的堂堂城主府,居然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还真的是让人唏嘘不以。
闲着无聊的左千不知怎的,起身开始在城主府内乱晃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往一间最大房间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城主的卧室。
只不过那卧室早已没有了门窗,里面是毫无遮拦的可以看到全部景象,别说一应的生活家具,就连张椅子都没有,左千走了进去,就开始到处敲敲打打那些墙壁和铺在地面的石板。
作为一个曾经的锦衣卫探子,他知道一个人有好多秘密都是藏在卧室和书房,于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能不能捡个漏什么的,即使没有也就算了。
就在左千东敲敲西打打时,一阵细微的破裂声从左千的脚下传了出来,只是左千并没有察觉,即使察觉了也只会认为那是踩到了什么枯枝碎叶而不会疑似其他。
“嘿!这黑水北的前几位城主还真是惨,居然被人抢得这么彻底”。
可就在左千说完这句话,回头用力的一跺地面,又是一阵轻微的破裂声穿来,只是这一次的声音要比先前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