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断老鼠的脖子!”
“怎么对付荆美君那些人,我自有计划,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傅瑾言淡淡的说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阴冷的弧度:“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舒家的那些人——贪婪无度的舒正雄,自私阴狠的曹富美,淫恶毒辣的舒雨欣,你,怕不怕?做好打败他们的准备了吗?”
“除了你,我已经一无所有,还怕什么?”舒念歌语气清冷的说。
她想了想,又补上几句:“而且,我想我现在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剩下你死我活!就算我不对付他们,他们也一定不会甘心让我和你安稳的在一起,分明是他们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他们凭什么还要将罪过推到我的身上?该付出代价的人,是他们!”
“很好!”傅瑾言说:“那么,你负责想好怎么处理属于你的那部分股份的事,联系好律师,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碧溪湖的项目已经拿下来了,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闵文涛去做。”
“我会去找舒氏集团的各位董事,将他们的手里的股份全都收购,最后,一举收购整个舒氏集团!我要把你送上最高的那个位置,让舒正雄只能仰你鼻息!”
“当然,还有一件事,你也得开始准备了,”傅瑾言的神情忽然放松了下来,原本放在舒念歌腰间的手也忽然移到了柔软的胸部,还故意找到那个敏感的点,用力压了几下,然后用他的大掌将整个都抱住,抓揉着……
“念念,你那事儿过去后,还得补偿我一场最销魂的洞房花烛夜!”
舒念歌绷紧的脸,瞬间涨红,羞臊的去推傅瑾言的手:“你……你怎么忽然就换了话题了,我不和你说了,我……我洗澡去了。”
说着,她果真从傅瑾言的怀里挣脱,提着裙摆,脚步飞快的跑开了。
等她拿了衣服往浴室去,傅瑾言已经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他半躺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语气戏谑的说了一句:“念念,记得用淋浴,小心一点洗,别让脏水进到我的“宝贝”中去了!”
舒念歌转过头,瞪了他一声,加快的脚下的步子,进了浴室,马上就将门关上了……
“呵~”傅瑾言发出一声轻笑,笑声里,充满了满足和欢愉。
一周后。
舒念歌和傅瑾言正在吃晚饭的时候,舒正雄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念歌,下周一,就是你妈的忌日,当年给她下葬的太匆忙了,我准备开棺迁坟,重新选一块风水宝地来安葬她!你如果有空,明天上午十点,到家里来商量迁坟的事。”
舒正雄的语气,不像以前和舒念歌说话时那样的嫌恶和冷漠,反而多了一些温和,但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样的残忍!
“你说什么?舒正雄,你疯了?我妈都已经死了,你竟然还想去打扰她的清静?开棺迁坟?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我不允许!你听见了,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舒念歌一连说了四个“我不允许”,足以见得她内心的愤怒有多么的深重!
舒正雄果然忍不住要打她的主意了,只是没想到,竟然会用了这么丧心病狂的方式!
人死百事消,活着的人就不该在叨扰死人的安宁,这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之一,可舒正雄为了逼她就范,竟然还去想挖她母亲的坟,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叶雅安生是我舒正雄的人,死是我舒正雄的鬼,别说只是迁个坟,就算我想将她挫骨扬灰,你又能将我怎么样?”一听舒念歌反对,舒正雄的语气马上变得极其的不善:“舒念歌,你最好给我滚回来,否则,等我挖了叶雅安的坟,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埋在哪里!”
“你……”舒念歌还想说什么,手机里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显然,是舒正雄挂断了电话。
“这个该死的畜生!他竟然要挖我妈的坟,不行,我要马上去香山陵园看看!”舒念歌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惊慌之中。
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掌覆盖在了舒念歌的手掌上。
“念念,你还是稳不住!”傅瑾言说:“舒正雄之所以打这个电话给你,就是想扰乱了你的心,等我们和他谈判的时候,他好得到更多的利益!”
“我知道,可是他是要挖我妈的坟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
“别慌!有我。”傅瑾言起身,将舒念歌抱在了怀里:“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你放心,咱妈的坟,就算要迁,也该由你亲手来迁,他舒正雄,绝对,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