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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可颐就自告奋勇了。
她一边陪着黄可颐修剪花枝,一边跟黄静慈闲聊。
“奶奶,你知道大伯母怎么成了那个样子吗?”
黄静慈漠不关心的样子,“大人的事,你个小孩子也不要管太多。”
黄可颐立马低下了头,小声的说:“我只是觉得,对大伯母下手的人也太狠了,大伯母到底是纪家的女人,外面的人怎么敢对她动这样的手?”
见黄静慈没呵斥她,她又继续说:“不过看大伯母脸上的伤,应该是个男人打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大伯父和大伯母闹别扭了……”
打女人是没品的男人才会干的事。
黄静慈虽然喜欢拿捏儿媳妇儿,但却从小教育儿子不要打女人。
黄可颐这么说,不就是在说她教育儿子的失败吗?
“你大伯父性子温和,怎么会打人?你不要胡乱猜测,污了你大伯父的名声。”
黄可颐赶紧认错。
“是我的错,大伯父的确不是那样的人,可要不是大伯父,就是外人了,大伯母是纪家的大夫人,有人都敢打她的脸,那不是不把咱们纪家放在眼里吗?奶奶还是跟大伯母说说,让大伯母报警,把打她的人指出来。不然日后那些人不都得觉得咱们纪家的女人好欺负吗?说打就能打。”
黄静慈觉得黄可颐说得也有道理。
她放下了手中的花。
那花丢在地上,被摔的有些难看。
黄静慈又不是真的喜欢花才学插花的,所以倒是丝毫不爱惜那花。
她说:“我听你大伯母说,她今天下午好像去找了一个叫什么成的人……”
这到底是偷听来的,黄静慈也没好意思再说下去。
黄可颐却细声细气的说:“奶奶仔细想想,说不定是咱们认识的人,他能这样打大伯母一次,说不定还有下一次,可不能放过了他,总归是要让他知道,咱们纪家不是他能随便招惹的……”
可黄静慈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有点难看起来。
她想起了之前曹娟给自己的二儿子戴绿帽子的事。
陈永梅单独出去见一个男人,又被那个男人毒打,怎么看都有点不寻常。
黄静慈脸色古怪,当即丢开剪刀,朝陈永梅的房间去。
黄可颐愣了一下,黄静慈这是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奶奶,你这是怎么啦?”
黄静慈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行,这件事不能直接去找陈永梅对质,因为没有证据,陈永梅完全可以否认。
而且要是一个处理不好,被家里的下人听去了,然后传了出去,家里的名声不是更难听的吗?
于是黄静慈返身,回去继续插花。
黄可颐,“……”,完全看不懂黄静慈的脑回路在哪里。
黄可颐还想要从黄静慈这里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可是接下来黄静慈完全心不在焉的,黄可颐什么也没问出来。
等到晚上韩修远回来,看见陈永梅那张青紫肿胀的脸,正要关心几句,就被黄静慈叫去房间了。
不知道黄静慈都跟韩修远说了什么,回到房间的时候,陈永梅就觉得韩修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甚至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自从韩修远知道她曾经喜欢过谷旭邵并且勾引过谷旭邵之后,韩修远和她之间就有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