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都不在乎,自然无惧鬼神。
容臻有太多的秘密是纪恩宝看不透的。。
但她已经无需去看透容臻的秘密。
容臻既然希望她戴着,她就戴着,总也能让容臻在外面的时候安心,不至于还要对她提心吊胆的。
纪恩宝陪容臻吃完了饭。
等佣人将碗筷收拾了,纪恩宝问容臻:“阿臻,你累不累?”
这声阿臻,倒是叫的容臻心里挺舒服的。
别人叫的时候,他心里都是波澜不起,就像别人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可纪恩宝叫,就让他心里酥痒痒的。
他看着纪恩宝说:“累。”
纪恩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块竹板,说:“那我给你刮痧吧。”
容臻看见那竹板,眼尾抽了抽,“我可能不太累了。”
纪恩宝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沮丧而哀怨的看着容臻。
“我为了你,可是每天都到师傅那里去学的,学了好久的……”
容臻摸摸她的头,“那你来吧。”
纪恩宝这才扬起了笑容,“相信我啦,肯定会很舒服的。”
最后,被纪恩宝刮痧刮的后背青一条紫一条的容臻,只剩下这样的表情,“……”
纪恩宝则是满脸的尴尬,她摸着鼻子说:“其实师傅说,多实验实验几次就好了……”
容臻,“……”,所以他是试验品?
想着以后纪恩宝学好了,受益的也是自己,容臻也就释然了。
“那就多来几次。”
这般纵容,都让纪恩宝有些不好意思了。
容臻接连被纪恩宝刮了几天的痧,到军区给士兵训话的时候,别人都穿着背心,他还被整齐的军装包裹着。
容维扬在容臻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他背上那一条条的痕迹,简直叹为观止。
没想到少夫人下手这么狠。
总统府举办宴会,政界名流和军区各级长官都要前往。
容臻也带了纪恩宝前去。
却是在总统府看见了秦愫。
秦愫脱下了那身军装,和在场所有女人一样,穿着优雅而贴身的晚礼服。
本就只是长相清秀的她,倒是被自己身上的礼服比下去了。
好在秦愫还是有身高优势的,将礼服的版型撑了起来。
她挽着楚书州的胳膊,和楚书州一起走到容臻和纪恩宝的面前。
楚书州对着容臻微微笑了笑。
“容少将还真是难请,要不是总统府一年一度的庆功宴会,恐怕以我楚某人的面子,还请不来容少将。”
Z国每年的授职仪式过后,都要在总统府举行宴会,每一任总统都是如此,传下来的规矩,并不是只有在楚书州这里才是这样。
所以容臻才非来不可。
容臻目光看向楚书州,吗“楚总统也是军校出身的人,应当知道我们身为军人,抛头露面本就是大忌。”
他连容家、纪家的宴会都很少参加。
只是因为身份使然。
楚书州笑容依旧,“容少将还未和钱啊和能过关打过招呼呢,怎么?秦长官换了一身衣裳,容少将就不认识了?”
秦愫这才优雅的冲着容臻颔首,“容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