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尘脸色严肃起来,拿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喂。”
付尘起身,走到安静的地方,去对话。
等到他再过来,脸色果然难看了许多:“估计真的被发现了,你这个哥哥,本事还不小。”
景仲言眼眸眯了会儿,嗤笑一声:“哥哥?”
付尘摊摊手:“算了,当我没说,不过我不得不说,你从任何方面都没探到他的底,你真的还要继续?或者你还是用美人计算了,成雪那边肯定吃这一套。”
男人没做声。
付尘坐下,拿了颗苹果,又开始喀嘣喀嘣的吃起来,边吃,边含糊地说:“其实我觉得,景仲卿目前也没回来,你做好防备就好了,他能做什么?就算真的跟你抢景氏,你怕吗?你以前不是还说,景氏给他也无所谓。”
殷临在旁边插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还计划着靠警校,这小子那时候也是青春期,一颗雄心壮志都在梦想上,现在,景氏被他弄得蒸蒸日上,白白便宜那个私生子?你觉得他看起来有这么慈祥吗?”
“那还能怎么办,那个景仲卿软硬不吃啊,防卫又那么严谨,始终是没见到真人,不然底子也不会这么难探,我看还是从成雪那里着手吧。”说到这儿,付尘又顿了一下,看向景仲言:“你之前把成雪留下,不就是要从她身上挖东西吗?怎么后来就搁置了?”
男人抿着唇,淡淡的瞥他一眼,微微挑眉。
付尘懂了:“乔蕊?她吃醋了?”
想到那女人在自己身上咬的那口,过了两个星期才消,现在看都有浅浅的印子,他摇摇头,有些无奈:“我不想她乱想。”
“啧啧,那你就活该吧。”付尘没有同情心的刺了一句,看球赛进行到上半场快结尾了,又起身,想去厨房找吃的。
景仲言没拦着他,只是眉色却有些疲惫。
殷临见状,问了句:“身体真的没事?食物中毒的事,查出来没有?”
“向韵。”短短两个字,他没说太多。
殷临一愣:“就是白天那个?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就猜到估计和你有关,只是没想到,有人胆子真这么大,只是我们重案组跟经侦那边来往的不多,有些消息帮你打探不到,不过我听说,你秘书的家人,好像在保释了。”
“律师会处理,以起诉为目的,和解和保释都不接受。”
殷临挑眉:“要闹这么大?”
“给她点教训。”
殷临耸耸肩,不说话了。
***
乔蕊睡醒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了,绵绵的感觉身体被人抱着,她翻了个身,双手环住男人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重重的吸了口气,才软软的耷拉下来。
“醒了?”男人清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乔蕊歪着脑袋,仰头看了一下,见男人神色清醒的正看着她,眉眼里,噙着温柔。
她微微一笑:“几点了,昨晚,我睡着了吗?”
“嗯。”他应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还早,再睡会儿。”
“好。”乔蕊又把脸在他胸前蹭了蹭,五官贴着他的肌肤,绵绵的再次闭上眼。
不过半晌,也没睡着,她索性又钻出来,看了眼墙上的钟,的确还早,才七点半。
她问:“你是几点醒的。”
“五点多。”男人没什么反应的道。
乔蕊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么早?怎么起来这么早的?”
“昨天睡多了。”他说着,就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缓慢的,加深这个吻。
乔蕊任他吻着,心里有些痒痒的,可下一秒,她又猛地睁眼,赶紧退开他:“不行不行,你身体不好。”
男人面色微微一沉:“我是洗胃,不是肾亏。”
“那也不行。”乔蕊很坚持,把自己挪出他的怀抱:“在你好全之前,都不行。”
“已经好了。”男人伸手要来捞她。
乔蕊往旁边一滚,滚到老远,最后贴着床沿,半个身子跌出了被窝:“我,我起床了,我去做饭,你要再睡会儿就睡,反正,那件事,绝对不行!”她说完,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跑。
景仲言撑着半个身子看着她逃也似的的背影,指尖按着眉心揉了揉,感受到下面的变化,他最后还是掀开被子,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
乔蕊在楼下做饭,等到景仲言洗好澡出来,她便去洗漱。
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她下来,就看到男人已经打开电视,正在看早间新闻。
她走过去,把厨房的早餐端出来,催促他吃了,两人一起出门。
到了公司,刚好是上班人最多的时间。
乔蕊有点想在路口下车,但是景仲言没停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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