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但看着孙承泽夫妇和意浓一直在为自己忙碌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说放弃。
到第三天,杨铭才终于看到了意浓不遮面纱的模样,没想到她的面容竟有如天仙一般绝美无比,配合她那对清澈明亮的眸子,杨铭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深山里怎么会养出这么美?莫非真的有灵?
“看什么?”意浓一边往杨铭的坐在的药浴木桶内加着熬煮过后转温的药水,一边云淡风轻的扫了他一眼说道。
“我只是奇怪,你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一路上却一直遮掩着面纱,哪怕是没人的时候也这么做,这是为什么?”杨铭笑道。
“世人多只在乎容貌,有时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我一个身手算不上很强的女人在外行走当然要低调一点……当然,我也不是一直罩着面纱,有时候我会戴帽子和口罩!”意浓说道,微微低腰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对沉甸甸的峰峦之间会产生一条长度很深的沟壑。
杨铭注意到了,却不敢多看!
为了分心,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问道:“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你都不出汗的吗?一路上山的时候我一个大男人都有点热的不行的感觉,你全身蒙着吸热的黑纱,却竟然没有汗味,真是奇怪!”
意浓诧异的扫了杨铭一眼道:“你的观察倒是挺细致的……我的体质特殊,很少出汗!”
“哦……”杨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其他,目光最后扫了一眼意浓身上的某处风光后也不敢再看了,而是闭上了双目仿佛沉浸到自己的思考当中去的样子,而意浓这时候也恰好加完了药水转身离去。
等到意浓离开,杨铭才放松下来重重的吸了一口空气中属于意浓身上残余下来的香气,也不知道是意浓身上格外使人安静的气质还是回归了故土后的轻松,杨铭觉得自己身体当中好像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正在萌发!
下午,意浓送来了饭菜,杨铭吃着吃着,忽然满脸涨红,双瞳变得赤红,好像全身处于一片炙热的炼狱当中一般痛苦,脑袋上的血管和青筋全都暴突了起来,血从咬紧的嘴角溢了出来……
“又痛了?”意浓大惊,连忙解开布囊。
“嗯……”杨铭咬着牙哼道,“这一次……好像痛的更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快帮我扎针吧!”
意浓神色凛然,将围住杨铭的木桶掀开了几块木板,然后纤纤细手捻起银针往他身上的一些经脉部位轻车熟路的扎了下去,有了以往的经验,她的速度已经变快了很多!
但这一次,直到意浓扎遍了杨铭的整个上身和脑部一些经脉,杨铭的疼痛也丝毫没有减轻,他整个人看上去反倒像是更痛苦了,全身都涨红了,血管撑起了肌肤,好像快要爆开一般!
“啊——————我好痛!”杨铭咬着牙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双目尽皆赤红,模样狰狞而恐怖。
意浓咬了咬唇,一直清明纯澈的眸子里忽然有了一丝的羞涩,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是咬起牙关飞快说道:“你扶着木桶站起来吧,看样子只能尝试往你下面扎针了!”
“啊?”虽然是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但听到意浓这话,杨铭还是露出了震惊错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