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江叔除了苦笑以外,也只能照实回答了陈溪然的问题。
“唉!少夫人!少爷他回来之后是怎样一个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刚才在他‘门’口我已经很努力的劝说过他了,可是看少爷他的样子,我觉得一点用也不会有的。”
“哎!真是个冒失鬼!对了,江叔!天行他现在人呢?他在干什么?”
“哦,少夫人!少爷他现在应该已经去见那位白欣儿小姐了,我就是在劝说果之后,才决定给您打电话汇报这件事以及希望您能劝劝少爷的。”
“好吧,我知道了!那江叔你先继续调查吧,至于天行那边,我处理一下公司这边的事情,然后立刻就赶回家。”
“好的,知道了,少夫人!”
随着江叔将挂断的手机从耳边拿下,他很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接下来他自然要继续调查。根据目前的资料以及白欣儿所告诉凌天行的,这些还并不能完全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所以江叔也知道只有继续调查才能加确定这件事是否属实。
毕竟就算是白欣儿所告诉凌天行的,也不过是很模糊的事情而已,这个小丫头只是说她是从偷听母亲和哥哥的谈话得知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的,而且虽然她形容的父亲的确和凌云一模一样,但似乎在关于父亲这件事上,白欣儿的母亲白倩雪和哥哥白天麟都刻意的隐瞒了她很多事情一般,所以就算白欣儿和凌天行说了这样的所谓真相,一时之间也并不能彻底让人信服。
不过时间回溯十五分钟左右,就在江叔回房拨通陈溪然电话的同时,另一边还带着宿醉状态的凌天行,其实也刚好敲响了昨晚白欣儿所住的那间客房的房‘门’。
“咚咚咚!”
“欣儿!你在么?是我!”
“咚咚!”
“欣儿!你起来了么?”
“啧啧…怪了,难道不在么?”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可是连续敲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之后,凌天行不由地‘摸’着下巴嘀咕了起来。
可就在他刚准备再度抬手敲‘门’的时候,隔壁那间客房的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喂!‘混’蛋!大早上的不要扰人清梦啊!找白欣儿的话她好像一大早就出房间了,我听见她关‘门’的声音了。”
随着一声懒懒的呵欠,凌天行转过头看着那充满埋怨的话语的来源,立刻就看到了隔壁房‘门’前那一脸‘迷’糊睡意抱着个枕头挠着自己肚皮的覃天明。当打量了一番这完全就是绝代睡魔般颓废赖‘床’的臭小子,凌天行顿时忍不住撇了撇嘴。
“我次奥!你小子到底是有多困?现在都九点过了好么?你不是个学生么?怎么还能一番死活没睡够的表情,你丫也太丢人了些吧?”
“嘁!这不能怪我好么,谁叫你那个奇怪的长发帅大叔朋友昨晚就跟发了疯一样缠着我让我拜他为师,还说什么教我绝世武功什么的。我擦,你昨晚又莫名其妙的跟具丧尸一样早早就回房间了,我是疲于应对那奇怪帅大叔的纠缠才身心俱疲睡眠不足的好伐?再者说了,就是因为我是学生才能体会‘床’的宝贵啊,反正今天是周末再加上你家的‘床’又那么舒服,反正我不管了,我可要睡个够了,之前那个管家爷爷来叫我一次我就已经很不爽了,所以你现在赶紧滚蛋吧!别打扰小爷休息了,就这样!”
“嘭!”
还不等凌天行再度开口说些什么,覃天明在留下了这样一番话之后,打了个呵欠非常果断地就关上了房‘门’。
眼看着那扇被关上的客房大‘门’,凌天行也只能在心里奈地念叨了一句:“我次奥!这是我家好吧?”
虽然很想立刻就一脚踹开覃天明那间房的房‘门’把那小子揪出来暴打一顿,但此时凌天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既然得知了白欣儿并不在房间里,凌天行也懒得再理会覃天明那个臭小子,径直就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事到如今还是先找到白欣儿为好,虽然这丫头并没有在房间里,但是根据刚才询问江叔之后凌天行知道,她应该还并没有离开凌宅才是,毕竟以凌天行对白欣儿的了解来说,这丫头就算真的要走,她也绝对会先和自己打个招呼的。
而果不其然当凌天行找寻了一圈询问了一下前院的一位保安兄弟后,他很就顺着对方给的信息,在后院的小墓园里发现了白欣儿那瘦小的身影。
远远地看着那似乎正盯着田欣的墓碑发呆的白欣儿,凌天行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大约就这么傻站着有足足一分钟之后,他这才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