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没打电话,她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然后还给斐樱:“早点睡,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斐樱被她关在门外边,懵逼了一会喊,“你有什么和我说啊,别憋在心里啊。”
没动静。
斐樱回到房间和斐翼抱怨:“要不说男人不可靠,你看看!”
“那是他,不是我。”斐翼把人抱起来,“你就别操心了,没准是误会。”
斐樱瞪了他一眼:什么误会?是他自己说去处理公事,结果呢……唔唔唔。”
后面的话被斐翼堵住,镇压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斐樱盯着颜婳看。
“你看我就吃饱了?”颜婳逗她,“还是我脸上有花。”
“……没事,我吃饭。”斐樱有些丧气,她观察了好半天发现颜婳真的好像没事。
怎么说呢……真是又欣慰,又觉得哪里不对。
吃完饭按照计划要去参观那位举世闻名作家的故居,听说要穿过一片森林,里面住着公主,王子,和巨龙。
“你在看什么?”午饭就在森林的小木屋解决,现烤的猪肉和野鸡,还有新鲜的蔬菜。
颜婳看到斐樱捧着手机划拉,然后脸色就不对劲了。
“没……没什么。”斐樱赶紧把手机装起来。
“我可以自己看。”颜婳晃了晃手机。
斐樱一头碰桌翻白眼。
还是郎若贤的消息,不过这次是外媒。他们主要扒的是照片里女人。
“羌笛,22岁,美籍华人……”颜婳慢慢念上门的文字。
今天又是一组新照片,羌笛被外媒包围,郎若贤将人护在怀里。国外的标题没那么狗血,比较点题。
“天才美女画家恋情曝光,男方疑似华国富商。”颜婳看完后把照片放大,这个叫羌笛的女人的确挺漂亮。
不过……比不上她。
“你没事吧?”
斐樱小心翼翼的问:“郎若贤没打电话过来解释吗?”
“没有。”颜婳叹了口气,“你说,他打过来我应该什么反应?”
“……”斐樱摸摸她的头,“什么叫什么反应?这种事情你难道心里不伤心不生气,不愤怒吗?”
颜婳摇了摇头头:“没有。”
“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斐樱往桌上一趴,“要是真喜欢怎么会这么冷静。”
“我不像你。”颜婳笑了笑,“可能我比较理性,我曾想过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是不是也会生死相许,现在看来……我不会。”
斐樱拉住她的手:“你以为这样就好吗?想爱不能爱,不敢爱,这样才痛苦啊!”
如果爱一个人,可以自己控制,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求而不得,不会有有缘无分。倘若你冷静的看待爱情,分析得失,那只能说你不懂爱,不会爱。
“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颜婳看着她,“有时候是喜欢,可并不是唯一不可。这样的感情才容易控制,才不会受伤。”
“说放就放的那才不是爱情!”斐樱这才发现颜婳的感情观是有些问题的,但眼下她都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
“走吧!”颜婳擦擦手,“回去了。”
米国。
“少爷,国内的报道有已经撤下去了,不过……”书生看看他,“已经一天了,颜小姐肯定看到了。”
郎若贤沉着脸,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味道,他甚至失态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几次他想给颜婳打电话,可是……他不敢。
尤其在没等到颜婳的电话的情况下,让他更觉得心慌。
“颜小姐很通情达理,回头说清楚她应该不会生气。”书生这话说的很没底气。
虽然他没怎么和颜婳接触,但是颜婳本来就对郎若贤不是很主动。或者说,她对感情不主动。
这也是郎若贤担心的,他太了解颜婳了。
“机票定了吗。”郎若贤点了支烟,又掐灭。
书生点点头:“今天晚上的,羌笛那边……”
“我和她说,她会理解的。”
谁知道没等郎若贤说,羌笛的助理打电话说她又进医院了。郎若贤匆匆赶过去,病床上羌笛躺在那小脸上全是红疹子。”
“抱歉啊,我又拖累你了。”羌笛有气无力的说。
郎若贤走到病床边帮她盖了盖被子:“不要说这种话,以后要小心,明知道不能吃菠萝还吃。过敏对你来说还是很危险的。”
“我不知道那蛋糕里有菠萝。”羌笛拉住他的手,有些撒娇的说:“我好痒,难受死了。”
郎若贤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拿起杂志慢慢在她脸旁边扇:“不要抓,会留下疤的。”
“那我睡一会,你要陪着我。”羌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郎若贤搬了把椅子:“我不走,睡吧!”
羌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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