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等死的人渣。
“后面还有呢!”颜婳又看了看,“原来我还嚣张跋扈,到处欺负好姑娘。”
她把资料一丢:“这下我更不想回去了怎么办?”
这也是郎若贤不想给她看的原因,他的婳婳那么好,怎么会是资料上说的那样。
“肯定不能就这样回去。”郎若贤分析,“我们不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阴谋,你回去太危险了。而且没有做鉴定就不能保证你是唐家的孩子。”
颜婳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这种情况她不想回去,可不表示她不想认亲,哪怕父亲和弟弟真像资料上说的那么不堪也是她的亲人,更别说还有一个人辛苦支撑家业的母亲。
“让我想想……”郎若贤抱住她,“你别不开心,如果到时候他们真的对你不好,我们就永远留在G省不回去。”
颜婳突然想到什么,如果自己真回去,那郎若贤怎么办,这里才是郎氏的大本营……
两个人决定慢慢来,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在多等一年。郎若贤让娃娃脸亲自去了燕京,想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这时候,郎氏却出了点事。
“这个工程历来都是我们的,今年却没有通知我们去参加内部招标,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尘埃落定了。”
郎若贤拿起文件:“政府的公共项目……他们给了谁?”
“邵氏,他们通过内部招标拿到了项目。”书生奇怪道,“我打电话过去给负责的刘秘书,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最后说了句是不是我们的罪了什么人。”
郎若贤靠在办公椅上,敲了敲扶手:“这就奇怪了……”
按理说,郎氏带动着整个G省的三分之二的经济,一向和政府关系很好。他们每年超额完成任务,都是郎氏给的,真正做到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
“谁能不怕G省政府,背地里搞小动作呢……”书生嘀咕了句。
郎若贤却一下明了了:“出了G省大有人在,比如……燕京。”
张明礼最近可谓风光得意,他姐姐嫁给了燕京吴家一脉,那位妹夫去年升官,成了负责口岸经济的负责人。前几天就来了G市,还帮他摆了郎氏一道。
“姐夫来!我敬你。”张明礼举杯,“这次幸亏你帮妈出了口恶气,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张明礼对面坐着个年轻男人,白白胖胖的,个子也不高带着个眼睛,一笑眼睛都挤没了。他旁边还有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长的挺漂亮,尤其是嘴巴,像欧洲人那种很性感。
“你们俩都少喝点。”女人就开口了。
“姐!”张明摆摆手,“都是自家人,还不让放开了喝啊!”
张明霞瞪了他一眼:“你姐夫胃不好,不能喝那么多。”
吴起乐呵呵的道:“你姐说的对,最后一杯!最后一杯!”
“姐夫,话说你带来的那个小子是什么人啊?那么嚣张。”张明礼早就想问了,白起这次来G市视察工作,身边还跟了个小男孩。
要说也不算小了,二十出头。那鼻孔都能仰到天上去,完全不给人面子,说尥蹶子就尥蹶子,就连他姐夫都得好好哄着。
“嘘!”吴起马上放下酒杯压低声音,“你别管他是谁,只要知道他不能惹。没事离他远点,真要躲不开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吧。”
张明礼更好奇了:“姐夫,姐!你们就跟我透个底吧,不然我这心里老没数。”
“那你可别出去说,谁也不能说。”吴起沾了白酒,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张明礼眼睛瞪大,捂住了嘴。
就在郎若贤查到,这次的招标是张明礼搞的鬼时,郎氏接到了请帖。
“少爷,这个燕京来的吴起就是张明礼的姐夫。这次的事就是他指示的,应该是为了之前他家老太太的事。”
郎若贤看了看请帖:“他算准了我们拿他没办法。”
谁也没规定,郎氏一定能参加内部招标,所以这次他们只能吃下这个亏。
“我们去吗?”书生见他表情冷了下来。
郎若贤把请帖一丢:“当然去,他请了整个G市的商圈,我不去不是正好给他借口吗。”
至于这次的亏……既然张明礼主动挑衅,就别怪他回礼。
周末的宴会简直就是一场商务酒会,沿海三省大大小小的企业商人都来了。他们都是冲着吴起来的,吴家在燕京势力颇大,吴起这次又是冲着口岸工作。
三省的经济命脉都在港口,谁都想和这位搭上关系,可吴起这会正焦头烂额的哄一个年轻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