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脚将房门踢上,男人温柔地将她放到松软的大~床~上,颀长精健的身体随即覆上她的……
他的薄唇落在了她曲线优美的粉颈间,滚烫的男性气息直要烫伤了她雪白的肌肤,她薄薄的裙子更是挡不住他霸道的侵犯。79免费阅
彼此的身体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衣物之间的摩擦让谷欠望靡糜的气息,迅速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顾依晨低低地嘤咛一声,一阵强烈的颤栗感穿过全身……
她惶恐而又心思复杂地闭上了双眼,“……”
男人却并不急于占有她,反而磨人似的以薄唇噬咬着她柔软的耳垂,灼烫的呼吸呵得她肌肤一片异样的晕红,“你故意的吗?顾依晨,你是不是还嫌我吃的醋不够多?”
她诧异地睁开了双眼,“什么?”
男人这次以修长的手指叠起,惩罚意味浓厚地往她胸前的其中一朵粉红朵尖上重重地掐了一记,听见小妻子吃痛像个猫咪一样地求饶申吟,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穿进她的耳膜里,“为什么不告诉我萧牧的事?”
“什么事?”顾依晨慌乱地双手护在胸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防御男人的攻击。
霍先生更不悦了,狠狠地啜了一记她的粉唇,字字控诉,“我要是早知道他出局了,怎么还会表现出一付妒夫的样子?”
顾小姐石化:霍总,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丢脸的事?
霍先生恶狠狠地瞪她:还不都是因为你!
顾小姐于是自知理亏地敛下美目:“对不起,我忘了……”可是——她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告诉他?
霍天远很是“大度”地接受了她的道歉,“嗯,下不为例。”
顾依晨满脸黑线:她本来以为,四年前就已经跟他离婚了,不是吗?她的事为什么非要跟他报备?现在怎么就成了她的错了?
霍天远可不搭理她的委屈和抗议,只低声在她耳边叮嘱道,“一会儿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不准哭,不准扑进他怀里,更不准抱他!”
从昨天晚上顾依晨见到萧牧的反应来看,她应该还不知道萧牧会将自己从此放逐国外的消息。如若她早知道,昨晚不会无动衷,表情平淡的。
听见他霸道而**的命令,顾依晨现在终于确定,刚才自己是想多了,霍天远并没有一大早要一逞兽谷欠的打算,不过是因为不满而故意逗弄她罢了。
她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又单手撑在床单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抬眸,诧异地看着旁边脸色异样地有些许沉重的男人,“出什么事了吗?”
霍天远心想,萧牧的事无论如何轮不到自己来开口。只避重就轻地答了一句,“没什么事。但是,你要时刻记住,不可以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太亲热。”
顾依晨俏白的小脸不觉一红,“为什么?”
男人深邃曜亮的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因为我会吃醋。顾依晨,你是我老婆,我不准你对别的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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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客厅里,却有一张端端正正地倚在沙发上的脸庞轻轻地动了动,继而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染着血丝的眸底有着痛楚,可更多的是释然与放心。
决定来海德堡之前,他还一直在担心,不知道晨晨回到c市之后,会怎么面对久违四年的霍天远?
直到昨晚,亲眼看见霍天远眼中浓烈的占有谷欠,也亲眼看见彼此相爱的两人之间情意绵绵的样子,他才明白,自己的担心已是多余。这一次来见晨晨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该离开了!
从沙发上起来,坐直身体,萧牧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清逸的脸孔上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一丝不舍:晨晨,下一世,樱花盛开的季节,我还在那漫天飞舞的樱花雨下等你!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一定会紧紧地抓住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滑行?萧牧抬起手背拭过腮侧,才知道,自己刚才哭过。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深吸了一口气,他挺身站了起来,毅然迈开步伐,走出了这个令他充满依恋的房间,狠心挥弃脑海里那张或娇嗔或甜美或乖巧的小脸,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像是——害怕一旦停下来,就会再也迈不开脚步!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出金璧辉煌的酒店大堂,踏上红花绿叶的花园小道……
他不敢回头,也看不清前面的路,眼前,一片水雾不清的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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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萱从另一端的花园小道走来,远远地看见萧牧一脸哀痛地疾行而来。
她秀眉微拧,在花草丛中站定身影,“萧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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