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烫。看到蔡一浓已经进去,只好跟着上去。
李东来左右看一下,没有看到胡哥,问道:“就你们两个回去吗,其他人呢?”
蔡一侬道:“你说胡哥吗?他在酒会上。师师身体不舒服,就先送她回去。”
李东来点头表示了解,朝司机喊道:“开车吧。”
车子行驶在路上,周围才安静下来。李东来关心看着刘师师道:“师师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不用,都是小毛病。”刘师师的外号是“师爷”,本是一个直爽、大气的女孩,可在李东来面前却屡屡翻瘪,别提有多郁闷了。
李东来道:“大病都是从小病开始的。只要是病,就耽搁不得的。你走运了,我恰好会点奇门之道,对医诊稍微有点研究。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脉诊一下吗?”
蔡一侬惊奇道:“你还会诊断脉象?那就是中医喏。师师身体确实有点虚,容易犯病,上回就一不小心给记者砸晕了。”
刘师师见蔡一侬在李东来面前接她糗事,顿时脸红。可一味的害羞可不是她的风格,索性豁出去,抱怨道:“蔡姐,怎么老提这茬啊。上回只是不小心才被砸到,我可没这么娇气。”
李东来呵呵一笑,“还不领情了。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听说过吗,‘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你想做那个忌医而亡的蔡桓公吗?”
刘师师见李东来说的搞笑,不自觉的想起颁奖礼上的笑料段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吧,那就看看吧。对了,你有中医证吗?要怎么脉诊呢,是伸出胳膊吗,那只手呢,男左女右?”
李东来微微尴尬,“没有证件呢,我是个半吊子。”
“你没有证件都敢给人看病,分明是个江湖郎中。”蔡一侬鄙视道。
李东来嘿的一笑,也不以为意,向刘师师说道:“脉诊没有男左女右的说话,那是戴结婚戒指。因为左右手的‘寸关尺’所代表的意义是不同的,左手‘寸关尺’代表‘心肝肾’,右手的‘寸关尺’代表‘肺脾肾’。所以把脉时候两只手都要把的。先把左手给我看看。”
刘师师二人见李东来说的头头是道,都感惊奇。这家伙明明是个大明星,却像个江湖奇人一样,什么都有会。刘师师闻言伸出自己的左手,李东来伸手拉过她的皓腕,洁白如瑕,触手的一刹那他分明感觉刘师师手抖了一下。李东来不动声色,将她的袖子往上勒一点。然后食指和中指并拢,搭在寸关尺处。
“啊!”
刚一搭手,刘师师就忍不住惊叫起来。
“怎么了?”蔡一侬不明所以,还以为李东来占她便宜呢。
刘师师在李东来一搭上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手指滑进自己的手臂,才吃了一惊叫出声来。想要摆脱,李东来的几根手指却像钢铁一样牢靠,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我又不会吃了你。”
刘师师再次脸红,低声道:“对不起。”
“怎么了呀?”蔡一浓还在奇怪。
刘师师解释道:“刚才好像有东西在手臂里钻。”
“哦?!”蔡艺侬不明所以,却看的很新奇。
渐渐刘师师就感觉李东来手指好热,好在李东来的脉诊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就松开了。松开的一刹那,刘师师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叹了口气。随即发觉叹气的不是时候,抬头一看发现两人都盯着她看,赶紧一缩脖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还用看右手吗?”
“不用了!”
李东来道:“你月经不调!”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虽然跟一个男人讲妇科事情有些难为情,刘师师被一语猜中病因,忍不住惊讶问出。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的中医只是个半吊子,所以听声望色切脉就够了。你的声音冷而钢硬,两颧骨微带青色,火气又盛,三阴交必堵塞,子宫气血不足,阴盛而阳衰,导致月经不调。”李东来解释道。
可不是吗?
最近人气倒是越来越火,可是工作也愈发多了,总感觉休息不够。附带的,连刘师师的大姨妈也从来没有准确的规例,有时一个月,有时两个月,甚至有时三个月才来一次,并且肚子很痛。看过几次妇科专家,都不见起色。吃了很多药,也一直不见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