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可仗着这是在陈留城内,自己这些人身上带的刀剑可也不是吃素的。有哪一个人竟敢在这陈留城内劫夺官府的东西?他莫不是嫌自己的命长了?便是属于一个疯魔之人,所以这些军校是根本没将身后的马车放在心上。只自管驾驭着马车,往这陈留城内第一大财主的府宅奔去。
唐枫和东方升驾着马车,跟着前面这驾马车,在城内足足的转了有一大圈。可说城内所有富绅的宅院,前面那些军校是都一一拜访到了,眼下除了车上满载着不少银箱,个人的兜囊之中也跟着装的鼓鼓囊囊,每一个军校均是喜笑颜开,各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嘴犹如弯月一般。后面马车上的人,眼见着前面那驾马车的轱辘开始慢了下来,两匹马拉着车也不像起初那么轻快,显得有些费力起来,以致原本车上坐着的那几个军校,是不得不跳下马车,跟在车旁边一起走着。却并无人对此埋怨一声,反而是互相有说有笑的,不时谈论着待缴了公差之后,上那个勾栏院去乐呵乐呵,找哪家的姑娘来伺候自己?
见这群人已然将所有银两都代为收缴齐了,东方升是驾驭着马车调过头来,拐了一个大弯之后,抄近路催双马急行。片刻工夫,便已然赶到了那官府马车的头前,将马车停在路中央处,二人下了马车躲在青石板路下的阴沟之内,只待那驾马车过来好对之发起突袭。
听着远处马车轱辘声渐渐的近了,东方升抽出刀,同时又预备好一柄短刃。唐枫扭头望了一眼他,不由轻声的笑道:“东方,你说一旦咱们劫下了这些银两之后,可拿之如何处理?你可有何好的主意说来与我听听?”劫下银两之后,究竟该怎么处理这笔银子,二人倒还真不曾考虑过。
听唐枫此言,明显是对这些银两有些犯愁。可眼下也顾不得旁的了,只有先将银子劫夺下来之后,再考虑下一步该如何处置这笔银子?那群军校刚刚拐了一个弯,想由此路直接回奔府院,却见前面的道路正中央处,居然停着一辆马车。而车上并不曾见到有人,看四外也是静悄悄的似乎也没有人。
“这是谁家的马车?居然挡在道路正中?莫非不知军爷们在办着公差么?”军校们骂了几句,却见并无人应声,只得气哼哼的过去两个军校,想将马车赶到路旁,也好让银车早点回返府衙。
而其中的一个军校,便转到车厢后面,用手中长刀的刀尖挑起帘栊,想看看车内可否有人?可没等其看个清楚明白,只听得扑哧一声,咽喉处早多了一根铁锥似的东西,将脖项贯穿个透,这军校手捂着咽喉伤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双腿一蹬就此绝气身亡。
另一个军校听到那一声,心中觉得奇怪,急忙转到车厢后面,却见地上早已多了一具尸体,不由大吃一惊。正待要回身奔回到那些军校身旁,可一柄短刀突然不知由何处而至,正扎进其胸口正中,人顿时也跟着瘫倒在地上。
那驾银车周围的军校们,眼看着对面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便接连莫名其妙的倒下两个军校,无不是吃惊异常。纷纷的各拽兵刃,四下罔顾,且慢慢的往银车旁靠拢过来。
站在车后的一个军校,正欲走到马车前头去,可身后早探过一双手来,搬着其头部用力的一拧。颈骨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整个人变得绵软下来,人和兵刃随之被慢慢放到地上。
马车头前的那几个军校,听到车后发出响声急忙全都奔到车厢后面,却看到地上已是又添了一具尸首。这更令这几个军校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起来,手中紧紧地握着刀,惊慌失措的朝周围扫视着。
就在军校们都往外面街巷之处看去之时,忽由车厢之中犹如电闪雷鸣一般,刺出一柄青色的长剑,径直的穿透一名军校的后心之后,长剑又迅疾的收了回去,那具尸首也跟着倒在地上。
剩下的四个军校,互相的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猛然各自捧刀对着车厢内部就刺了过去。四柄长刀由三面扎进车内,可并不增听到车内有惨叫声传出来,其中的一个军校,以手中长刀挑起帘子往里望去,里面除了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银箱之外,却不曾见有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