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的分外端详。对方的长刀,忽然举了起来,向下猛力的一挥。二来急忙一个滚翻,待站起身来,已经站到了这个骑兵的侧面位置。而那个骑兵眼瞧着自己一刀砍了下去,可站在自己马前的那个人却早已不见?一时不由有些错愕。
二来伸手,就将马得骑兵给拽下坐骑来。那个骑兵一时猝不及防,不待其反抗一二?早被二来伸出脚来,死死地踩在他的前胸之,令其一时竟动弹不得。另一只脚,却把对方的长刀给踢在了一旁。捧起手中的长刀,对准他的前胸便狠狠扎下去。一股子鲜血迸溅出来,喷溅的二来满脸满身都是。
待二来擦抹了一把脸的血迹,再抬起头向着四面望去,却见方才的那二十几名奔入城内来的骑兵,早已被特战队军校纷纷将之给扯下马来,将人头顺便砍下提在手中,正自朝着二来这面望了过来。:“王宝何在……?我不理会你如何去做?我只要一些东西,能将城门与我牢牢的堵塞住。也好令那郑家军和八旗铁骑冲不进城内来即可?”二来对着眼前这些浑身是血的特战队军校们大喝一声,却见王宝亦是带着浑身血迹,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便肃颜对其吩咐了几句,王宝领了军令之后,招呼起来几名军校,转身就奔着城内而去。
二来顺手抓过一匹坐骑来,喝令那几名留下的军校看守好城门。自己却是催马,顺延着马道直奔着城头而来。到了城之后,却见眼前两军的尸首,互相枕叠且摞搭着,遍布于城头之。而东北军校仍自躲在垛口后面,再向着城下不时地射着羽箭,投掷着自己手边所能扔下去的所有东西。
看起来,郑家军的头一次攻城作战,似乎应该是无功而返了。“二来,城下面此时如何了?敌军可是攻破了城门否?”唐枫亦是带着浑身血水走到其面前,急忙开口对其探询道。“半边城门已被撞车撞毁,可我已令人将那些木架车全部都堆在城门洞里,继而又放了一把大火。现以命人严守城门,料想郑家军一时半刻的,还不会趟过火海攻入城内。只是,因为城下无有什么东西,可以将城门洞给堵塞住。我已然吩咐手下军校去城内设法弄一些过来,只是此举,倒是有违于东北军的军规禁令?还请城主恕罪?”二来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方才所做出的一项决定,对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丝毫不加以隐瞒得道了出来。听得这位东北军主帅就不由的一皱眉头,自己最怕的,就是手下人私下做主,去干一些骚扰百姓的事情。本来城内的那些满洲人,对于自己这支军队就看不眼,总是惦记着把自己这些人全都赶出复城?如今,这二来却又做出这么一件事情出来?岂不正好落人以口实?可二来此人,素来是谨慎精细的一个人,又如何肯去犯这等浑事?
本想要在详细打探一番,却听得手下军校忽然高声呼喊道:“启禀城主,郑家军竟然退兵了?”一时间,城头的东北军无不为此而兴高采烈起来,群情激越,各举兵刃欢呼不止,且彼此奔走相告。唐枫和二来闻听此言,亦是欣喜不已。急忙扒着垛口向下看了一眼,就望见城下的郑家军,此时正向着大洋河的方向汇集而去。二人不由叹了一口气,起步走到,早已被城下所射来的羽箭,插满了的城门楼前,靠着隔门双双坐了下去。
“这个郑森倒也真是奇怪的紧?如何,在这攻城战打了一半之时,反要撤兵回去呢?”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二来点了点头,将长刀随手担在腿。对其回复道:“莫非是额亦都派人前来驰援与我等?还是那个郑小白脸家里,此刻又出了什么事情?以致他不得不收兵回去?”哥两个双双的坐在地,不停地对此猜测着。
而郑森之所以突然收兵回去?倒也没有什么太过主要的原因。这一场攻城之战,从一早晨,足足一直打到了此刻的申时以后。而这座复城周围又尽是高山,将这座复城夹在当中。只要对方守好城头和城门,自己就是干瞪眼进不到城内去。郑森眼看着自己的军校,前脚刚登城头,后脚却就被对方给自城头扔了下来。与对方来来回回的,反复在城头拉了几回的锯。依旧是没有将城头给夺过来,而去攻打城门的骑兵马队和投枪手以及火铳手们,竟然也是被堵在了,如今早已变得残缺不全的城门前面,对着城门洞里,那越烧越是兴旺以及的火焰,简直就是寸步难近。看无广告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