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和东北军彼此之间,到不曾在有过战事?却也不代表着,郑家军就会和东北军之间毫无隔阂?又唯恐前面来的这马车的人,是旁的人假冒东北军而来?急忙喝命一名郑家军校,去到马车旁检查一番。
待那个军校过了浮桥,到了马车旁边,却是先围着马车绕了一圈。随后,又朝着马车看了一眼,只见马车果然是装载着一副漆着朱漆的棺椁。再看一下围坐在棺椁周围的,那几名东北军校。看其身的军衣号坎,倒是并无丝毫的差错。便又走回到浮桥口,对着那原将领,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且二人时不时的,还抬起头朝着马车这面望一眼。竟似在商量着什么?“老四,这厮回去,不说赶紧过桥去向主将禀明一声?反倒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莫不是打算暗中加害与你我不成?如我等要果然是到郑家军营里来生事的?最起码,就是先把这朱漆棺材里面装满了炸药。随后,将马车在朝着浮桥边一赶。任你是谁?也是不敢轻易过来拦阻,这种受惊了的马?到时候,一路闯进大营之内。但等炸药一响,全营的兵马皆蒙。在趁此时机,驱动兵马攻取大营,岂不手到擒来?”坐在朱漆棺椁前头的一名军校,低声对着赶车的军校低语道。
却听那个被其称作老四的,赶着马车的军校不由回过头来,对着他狠狠的瞪一眼。对其低声呵斥道:“老五,就你这歪心眼子多?若你这几句话果然被他等听了去,岂不又惹下一场泼天大祸来?咱家城主眼下,最希望的就是能够与郑家军结成联盟。在一同狠击李永芳所部,最好的就是借他人之力,能将这沿途之的几座城池,全部都拿下来,归入我冰雪城的势力范围之内。也好让那个大清国的皇帝,再不敢用正眼瞅我等?嘘,且都噤声,那厮却又回来了?”被称作老四的赶车军校,急忙对着几个人打了一个手势。几名军校里是闭口不言,只是瞅着来人走到了马车旁边。
“我家将军说了,让我带你等过桥,去觐见我家少主?你等这就随我一同来。”这个郑家军校一边说着,是一边走在马车头里去。引领着马车走过浮桥,进入到郑家军的联营之内。一直走到一处,较为空敞一些的地方,这才站下来。转头对着车的人吩咐一句道:“你等且在此处等着,我自去与我家少主回应一声。”却见几个人点头称是,这个军校急忙转身,直奔着前面的一座白色灵棚跟前奔了过去。
待其走到灵棚跟前,却正好瞧见郑森,此时正好在神主灵位前焚过纸钱。转身侧站在灵堂之,听着这灵棚里的一应大小和尚们,喃喃不断的诵经声。心中不由开始思索着,老道临于自己告别之时,对自己所说的那一番话语。越想越觉得其口中所言,当真是有理得很,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正在此时,就听的在自己身后有一个军校,低声对其回禀道:“启禀少主,东北军主帅唐枫,差了人送来一副朱漆的棺椁,还有一些祭祀所用的三牲之礼,说是给老爷所用的。如今,装着棺材的马车,就在军营里面等着,不知少主见是不见他们?”听身后的这个军校忽然提及到,东北军竟然给自己送来一副棺椁来?
这倒令这位郑家少主,有些对此犯起糊涂来?此事,也仅仅有自己的联营里的人知晓。自己又不曾将此事公布出去?只是不晓得,此事如何,竟会被守在复城之内的东北军闻听到?更是令自己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位东北军主帅唐枫,竟然特意命其手下人,给自己运送过来了一副好的朱漆棺材和三牲祭礼。想自己,自从来到复城城下那日开始,就一直与东北军较着劲。恨不得一举就能将这伙强人荡平?若不是那位搭救了自己性命的道长,将此中的真相告知与自己的话,还不晓得自己会被他人利用到何时才算结束?
可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不念自己的旧恶。也晓得自己不可能随军携带着一副棺椁同来,便命人将一口好的棺材,特别给自己运送至此处。看起来,东北军并不是像外面所流传的那样?也不像是那个李永芳,和那个面具人口中所说过的那般不堪。这位东北军主帅倒也是一位人物,自己当去城内对面拜谢与他一番,这才是男子大丈夫所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