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让几个人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位冰雪城主,竟然是不仅仅打算把辽东给拿下来?竟还想着,要将它国的领土也都据为己有?一时之间,几个人反倒不知该如何来看待与此事?或是该如何劝说与他,就此打消这有些不太实际的主意?眼瞅着手下这三员大将,都一时无言以对起来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却是轻轻地笑了一笑,对着三人开口吩咐道:“呵呵,我所说的,眼下除了却要对付八旗,余下的倒也只是说说罢了二来,你这便在去挑选出来二十个好手来一定要告戒与他等,到了京城之内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人晓得?东北军已经派了人混进入城内并要设法与我父接上头,将我这里的为难之处,也对他说上一说也好使其能够明白?非是我等不想帮他这个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琅,以待到了大明朝海域之后,便令人将郑森还有陈近南都与我送下船去就对他等说,我等身负紧急的军务,待办完了事情?在回头前来接他上船如其要是不想下船?便设法将其** 和陈近南还有那位老妇人都与我灌醉了,再将其给送抵到岸上,寻间客栈与他等住下即可”随着这位主帅的一连串的军令吩咐下去,三员大将急忙各自站起身,便跟这位主帅告了辞,随后各自出舱而去只剩下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一个人,却是孤零零的坐在船舱之内
却见其依然是坐在椅上不动分毫,反而是扭转过头,对着船舱里的一处角落,开口说了一句道:“你也听了多半时了?不知你对此事可有何别的看法?而对于郑森此人,我又是当杀还是当放呢?毕竟,我手中的水军,可是原本隶属于他郑家手下的军队此番,也算是我巧取豪夺,钻了他一个空子,才算将整只军队骗入手中可毕竟这支军队,并非是经我亲自召集过来的,惶说是经我一手cāo练出来?只怕一旦遇到有一些使之为难的事情?这支军队就此会哗变所以,我才想着就此绝了后患?也好让这支军队能死心塌地的效命于我冰雪城?”一边说着,一边等着角落里的回答
却忽然,听的在角落里,径自传出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道:“你如何竟然晓得我会躲藏在此处?”随着说话声响起的同时,就见在角落里有一处船舱隔壁木板,却被人给轻轻的推移开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里面慢慢行走出来?看其身上所穿的衣袍,竟似乎是近换过的一件半不旧的道袍,只是上面却依旧是布满污渍和油污
看此人却正是那位又是消失了多rì,不增与其谋过一面的邋遢老道黄绝道长却见其大摇大摆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前自顾自的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抄在了手中,随后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热茶端起茶盏,便是一饮而尽大概是觉着这小小的茶盅,喝起茶水来让人未免感到不十分的过瘾?索xìng便将茶盏放下,端起茶壶将自己的嘴对准茶壶嘴,就势扬脖将一壶茶都给倒入咽喉之内
倒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此刻依然是默不作声的,只是似先前这般以双目注视着他?邋遢老道将一壶茶水都给喝完了以后,将茶壶随手朝着桌上一放,开口笑道:“痛快,我在你老丈人的船上几rì,还不曾似这般放浪形骸,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壶茶水?每rì都随着他,竟是一小茶盅一小茶盅的饮着茶真是十分的不惯,到是你爹,xìng情比较豪爽一些?倒是不知其武艺又是如何?这一次,随着你老岳丈一起赶赴京师,因时rì较紧,也无暇去与他动动手?也好能够领略一下大明内廷侍卫的武功究竟是如何?不过,只待你父带着人,能赶到冰雪城以后,我也就此有了功夫了?”听这个眼前的邋遢老道嘴中所说的话?竟似乎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以致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是越听越感到有些迷糊?
不面对着这位面前的邋遢老道开口动问道:“道长自从与我分别那rì,我听道长所言,乃是去筹办一件大事?似乎是关于我东北军内部的叛徒?如何道长,却竟又奔到了京师去了?莫非,那个叛徒也赶赴到了京师里去了么?”说完以后,却是等着这位邋遢老道,能将其中的详情,来对其一一道出来?
却见这位邋遢老道没曾开口之前,却是先探手到自己的怀内,似乎在将一件什么东西取出来?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是为此感到大惑不解之时?却见这位邋遢老道,竟然从其怀内摸出三封书信出来?这一手,顿时让这位东北军城主是有些晕头胀脑的?却先不伸手去拿那三封书信,反而是又将目光聚到这老道的脸上
“我这里有三封书信,其中之一,就是你父为第一封书信所做的补充?第二封书信,乃是李闯军中的军师宋献策与你写来的?当时这封书信,乃是投寄到了联合商行之内?后来,你岳丈怕此信落到有心人之手?再给联合商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将此信特为交到我的手中代为保管至于第三封书信,却是一个你做梦也想不到的人?我听人说起过,你当年与一个人结拜为义兄弟?也曾一同扶保过李自成和高闯王?这封书信,就是李岩亲笔所书却也奇怪了?竟也是被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给投寄到了联合商行之内?并在信上指明,定要将这封书信亲手交到你的手中?”就见这位邋遢老道将这三封书信的来历,一一对着这位主帅讲述明白之后,就将这三封书信朝着他的面前一推
这一回,唐枫却是越加的糊涂了起来不知,这三位到底因何重要的事情?竟然是一人给自己写了一封书信过来?尤其是自己的那位老爹傅青主,既然已经托了岳丈大人,给自己带来一封措辞可谓十分生硬的书信却又是因何缘故,非得又要命人给自己带来一封密函?而宋献策这封书信,十之仈jiǔ有可能是和李自成想要攻打běi jīng城有所关联?倒是这位李岩,自己的这位当了老道的义兄,他又因为何事?来给自己写了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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