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解决掉。而后便进庄,只是大家可千万莫要分散开。毕竟我等人单势孤,聚集于一处的话,也好有一个机会能冲杀出这里,再回返冰雪城去送信。”吴六奇说罢,朝着众人一摆手,十几个人趴雪地上,向着前面的村庄慢慢地爬过去。
待爬到驽箭shè击距离之内,吴六奇冲着众人一挥手,示意众军校暂且停下来。却不敢开口说出一句话来,就担心一张嘴,便会被对面不远处,站着的那两个八旗军校听到了。又对着那个身负弓弩的军校点了点头,以示他此时尽可以动手了。就见那个军校将弩箭从自己背后摘下来,将弓弦上好了,又上好了五根弩箭,瞄准前面的八旗军校。
那个军校轻轻的连着扣了两下扳机,只听得,传出嗤嗤两声轻响,两支弩箭早飞窜了出去。其中的一个八旗军校突然脚下一软,噗通一声就摔雪地之上。和他一起巡逻放哨的八旗军校一见,有些感到奇怪。正待要上去仔细的查看一下,可忽然自己也跟着软倒地,立刻就一动不动了。
吴六奇是头一个,单手一撑地,从雪地之上一跃而起,直接奔向那条通往村庄里面的,漆黑的村路。身后也同时跟着跃起十几条黑影,一同朝着村庄里面奔去。可是吴六奇就忘记一点了,也是最为紧要的一点。就是村子里的人家因为村庄地处深山之中,每逢大下雪天,就常会有猎不到食物的野狼窜进村中,想要来村中寻找食物,却也跟着误伤了不少的人。所以,村子里面有不少的人家都养了狗,一个是依靠这东西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另一个则是为村庄放哨。
吴六奇真可谓流年不利,刚刚走出不远,正打算着跟手下商议一下,也好分头去寻找那个披甲奴的下落?看看他到底住村中那个地方?可就此时此刻,忽然就听得,也不知是从那个院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狗吠声。它这么一叫,立马的全村庄里的狗也都跟着狂叫起来,自然这也惊动了,驻扎村中的那些个八旗军校。
立刻,八旗军们纷纷从各处村上人家之中,涌奔出来。“糟了,弟兄们快往村外头撤。能走一个是一个,拉我来与大家断后。”吴六奇咬了咬牙,拔出腰刀,转身就冲着,那些已经快赶到自己眼前的八旗军校面前迎了过去。那些军校一见此情此景,又如何肯丢下吴六奇自己冲出去?
急忙又纷纷的转身杀了回来。东北军虽然凶猛悍勇,可有一样,毕竟赶了这一夜的路,又加上,雪地中趴卧了小半天的功夫。人人此时都是又冷又饿,可眼看着八旗军校已经杀到了跟前,将吴六奇顿时就给包围当中。这些人立时就好像吃了一颗人参一般,整个人都变的jīng神起来,浑身朝外透着千层的杀气,瞪着眼睛,奔着八旗军杀了过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只是眼前这幅场景,似乎有些对不上这句话。最初,东北军们一个冲锋,就将八旗军校的战阵冲破。聚拢吴六奇的身旁,yù保着他杀出重围而去。可随着对方又一次蜂拥过来,这一回,可就不仅仅是将吴六奇给围裹其中。将那十几个人也都给打了包围,两三个八旗军校招呼一个东北军校。
没几个回合,东北军校就有三个人,已然丧命于对方的刀下。可即使这样,东北军依旧是死战不退。吴六奇一刀,将当自己面前的一个八旗军校给劈倒地。伸手摸了一把,迸溅脸上的鲜血,向周围扫了一眼。就见自己手下的那十几个人,此时却只剩下三四个人,兀自苦苦的支撑着。
而这些人脚下,也躺着几句八旗军校的尸体。一个没有注意到,不知由何处shè来一支羽箭?正好扎吴六奇的后肩胛骨上,疼得吴六奇一呲牙,差点将手中钢刀扔了。又一刀,将一个逼近到自己跟前的八旗军校脑袋砍掉,伸手向背后,想将那支羽箭拔下来?只是,根本就够不到。
只得咬着牙,身上带着那根羽箭,与八旗军校周旋着。“将军当心背后。”吴六奇打着打着,也不晓得是因为中了箭,随后失血造成的,还是因为饿得和累的?眼前一花,脚下也跟着一个踉跄,好悬没有摔倒地。身后的一个八旗军校,看着此时是一个便宜,挥刀就对着其后背扎过来。一个东北军校一眼便看到了,急声惊呼道:“将军小心身后?”喊罢,一个健步到了其背后,用自己的身子将吴六奇给挡住。可那柄钢刀已然到了跟前,扑哧一声,直刺入东北军校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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