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槛,结果这小子却甘愿入赘,反倒是把咱们给将了,我听说他和薛家那丫头也有些意思,我就想我搅和搅和,等他去了长安我再打他两顿,说不定把这功夫一耽误,他便先跟那薛家女好了呢?”
李孝恭哈哈大笑了两声,赞道:“不错,我儿这是长进了,只是这小子既然如此优秀,对欣儿又是痴心一片,为何你却对他和欣儿的事如此反对?”
李崇义笑道:“父王这是考校孩儿了,此子聪慧至此,锋芒之盛便是他有意想藏一藏怕是也藏不住,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子日后必将卷进各种事端之中,我河间王府早已是人臣至极,哪怕再往前走一步,都是万丈深渊,如今我们只能韬光养晦,远离事端,最好什么事也不做,也不担心谁能欺负了咱,若是招了这么个女婿,只怕未来二十年,河间王府难免要被拉下水里,至于欣儿,以咱们家的威望地位,便是随便找个高门大户的膏腴子弟,和找个宰相又能有多大分别?”
李孝恭笑道:“不错,不错,我儿既然看的如此分明,为父便是现在就撒手人寰,也可以安心闭眼了,只是孩子,不管什么时候,做事最好还是要留上一线,比如今天这事,你想的已经很周全了,只是这以后的事,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小子本事不小,二十年后必是另一个长孙无忌,谁知道二十年后咱们家又是什么样子?话其实不用说的那么满,再说。。。。唉!欣儿都被我给宠坏了,咱们留一点余地,日后万一他们凑一块了,欣儿也不至于那么难做。”
李崇义诧异道:“父王,有您的反对,难道他俩还真有可能?”
李孝恭苦笑道:“难说,你那妹妹就是个能把天捅个窟窿的主,这小子也不能以常理度之。”
………………
再来说秦浩这边。
秦浩知道这俩人都找李欣去了,这分别之际的,秦浩其实也想去看看,送送,看李欣还有什么想跟自己说的没有,可是最终秦浩还是没有去。
因为特么的他现在屁股疼啊!李崇义下的可是死手,人家是战场上下来的,手劲大,放开了抽的话鞋底子未必就比鞭子轻多少,此时他屁股蛋上肿的连裤子都穿不上了,躺在床上直哼哼。
帮他上药的小蝶眼泪都流出来了,嘴里一个劲的咒骂李孝恭和李崇义,最后道:“大哥,似您这般人物,何曾受过这般折辱?凭您的本事,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何必这么委屈呢,她是郡主又怎么了,咱还不稀罕呢”。
秦浩却没接话茬,满心都是在揣摩李孝恭的想法,这个人实在是太过神秘了,他有平定南方群雄之功,军功之盛仅次于李世民本人,可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对他这些功劳却都颇有争论,有人说那几仗其实都是李靖打的,他只不过仗着宗亲的身份挂个名而已,可是他面对流言蜚语却从来不去解释。
开国以后,他不同于李神通的嚣张高调,反而处处表现的很谦恭,甚至翻遍史书,贞观之后几乎都见不到他的身影,似乎不存在了似的,整天就是把王府大门一关,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大搞酒池肉林,大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意思,甚至贞观年间那么多场仗里他一次都没有再领兵,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李世民不待见他呢,但其实他和李世民关系铁瓷。
这么一号人。。。。。。
渐渐的,秦浩好像明白点什么了,李孝恭存心在把自己往猪的那个方向去养,莫非他希望也找一个猪一样的女婿?
自己被李孝恭拒绝的理由莫非是自己太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