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好了。”花错脸色一黑,如果横刀夺爱,他没信心夺得过云溯!
“难道……你不仅横刀夺爱,还中伤了云溯,云溯和你反目成仇?”墨砚又脑洞了,花错这人很狡诈。
“如果云溯和我反目成仇,我还能参加他的婚礼吗?还能去喝他女儿的满月酒吗?”花错被气到了,墨砚不用脑子吗?他哪里和云溯反目成仇了?
墨砚一愣,是啊,之前花错和云溯还称兄道弟。
“那是为什么?”墨砚更加费解了,言羲和云溯都不是小气的人,再见也是朋友。
“我也不知道,这和我无关,也和你无关,你别乱说,不要在云溯面前提起言羲,不要打扰云溯的生活。”花错非常严肃地警告。
墨砚有些明解了,与别人无关,也就是言羲和云溯本身的问题。
他不是一个多嘴的人,既然不能说,他当然不会多说。
很快就做好了晚餐。
花错端菜出去,看见小小的墨染拽着言羲,言羲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花错愣了愣,想到了远在意大利的胚胎,他一直不敢去打探消息,赫斯承诺过永远不见她,永远不让她知道,所以他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花错?”墨砚叫了他一声。
花错反应过来,把菜放到餐桌上。
吃过晚餐之后,又坐在客厅里闲聊了很久。
直到九点半,小墨染开始困了,墨砚和沈悦跟聂深道别。
言羲和花错也要回去了。
聂深听着花错仍然称呼他局长,现在花错辞职了,不再是他的下属,况且花错已经和言羲在一起了。
“花错,跟我上来书房。”聂深走上楼梯。
花错心中一紧,看了言羲一眼,然后跟着聂深上楼。
去到书房,聂深关上了门。
书房里寂静无声。
“花错,你和言羲在一起多久了?”
“七年!”花错记得清清楚楚,局长到底要说什么。
“瞒着我这么久了?”聂深顿时脸色一沉。
“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花错说道,不然以前,局长为什么多次问他和言羲是什么关系。
“但是你们故意隐瞒我,这是言羲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花错懊恼极了,当初他怎么会想到要隐瞒局长?
聂深被气到了,花错这人很狡诈,言羲怎么就被花错骗了?
“我不是故意隐瞒您,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我又担心您会反对,所以……”花错解释了一番。
聂深叹了一口气,现在也于事无补了。
“那么,你还会和言羲在一起多久?”聂深有些担忧,当初言羲和云溯本来很好的,最终还是分手了,现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恋爱就跟闹着玩似的。
“我不知道多久,我希望是直到我生命结束那一刻。”花错无比严肃而坚定,只要她不拒绝,他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聂深沉默了良久,最后说道:“以后叫我一声叔叔。”
花错喜出望外,大大方方地喊了一声:“叔叔!”
聂深脸色一黑,罢了,最重要的是言羲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