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韩挽歌,再是刚才那个女人。哦不,准确的说是女学生。你的审美无非是长发,柔弱无骨的能激发男人保护欲的那种。你不止一次说过我强势,巴不得快点和我分手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简直不可理喻。”白斐言愤懑的看着她。
“对!我不仅不可理喻,我还心胸狭隘,见不得别的女人和我男人有任何瓜葛,这样说你满意了吗?”封华把包砸在他胸膛,转身要走。
“你站住,我必须把话说清楚。”
白斐言紧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拉到怀里,“我不喜欢什么柔弱的小花,我只喜欢你这样强势的女人。你和我很配,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如果没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我可能会傻傻的相信。”
封华冷漠的掰着他的手指,两人无意识扭在一起。不知怎么回事,封华的高跟鞋踩空,一下子朝着河里栽了下去。
她低呼一声,腰身忽然被紧紧抱住,白斐言快速的将她抱了回来,却因为惯性,自己坠入了护城河。
“噗通!”
刺骨的水争先恐后的朝着他的衣服里钻入,四肢瞬间被冬天的河水冻的麻木。
“斐言!”封华眼眸睁大,心脏顿时缩了一下。
身边一道娇小的影子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朝着白斐言的方向游着。
看到那张清秀的脸,封华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泛起了尖锐的疼。
是刚才那个叠千纸鹤的女孩。
......
游上岸时,女孩紧紧的攀着白斐言的肩膀,小脸被河水泡的苍白,眼睛微闭,昏过去了。
白斐言将她救上来,来不及脱掉身上湿淋淋的外套,率先去看那个女孩有没有生命迹象。
封华的眼眶被冷风吹得干涩。
从自己那个巨大的Hermes包包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男士西装,递给他。
这是她为他准备的新年礼物。
本想零点再送的。
白斐言把西装放在地上,双手交叠,压在她心脏,开始给女孩做简单的急救措施。
封华掐紧了手指,“这么紧张她干嘛?”
一个柔弱的女人,自不量力的想要将一个会游泳的大男人救上岸,不是愚蠢吗?
白斐言一声不吭,身上的气息冰冷了些。
“真晕了?我来看看。”
封华朝地上躺着的女人走过去,手还没碰到她,被他冷冷的制止。
他的眼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封华,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冷血。”
就算这个女人是陌生人,救她不是应该的吗?
封华顿了两秒,收回了手。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脆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的女人,平静的问他,“你说谁冷血,我?”
“......”一阵难捱的沉默。
封华站直了身体,看着他滴水的发丝,正要说什么,地上的女孩猛地吐出一大口水,剧烈的咳嗽着。
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哭着将他抱住了。
白斐言本能的要将她推开,女孩抱的更紧,像是生怕被抛弃一样。
“师大的学生,都这么随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