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所有的村镇,房屋都已经残破不堪,果然就是遭了兵灾的凄惨模样。
熊储越走心情越压抑,钟国柱突然返回来说道:“主公,纪镇也没人。不过,那里有军队宿营的痕迹,似乎两天前才离开。”
熊储的眉头皱了起来:“继续北上,同时让那八个兄弟分散出去,看看这帮混账又在祸害什么地方!”
没想到这么一追,转眼就是四天,终于在当阳北面的远安县东北十里发现了行踪。
“主公,现在已经查明,远安县没有城墙,被混世王攻破了。中军大帐就设在马鞍山云台观,但是他本人却住在县城里面。”
钟国柱在地上画了一幅简要地图:“左军一万余人驻扎在县城东面的鹰嘴山,右军一万多人驻扎在武安山,前军七千余人驻扎在县城西北的五龙山。主公,到什么地方去寻找凶手啊?”
熊储冷声说道:“凶手还需要寻找吗?混世王就是最大的凶手。你听听这都是些什么名号:混天王、混世王。荆州城他们不敢打,荆门城、当阳城也不敢打,专门祸害百姓,简直岂有此理。”
在远安县城西南二十里的凤鸣山,熊储等人开始隐蔽待机。
现在不过是中午时分,熊储命令所有人全部吃干粮之后睡觉,今天晚上趁热打铁展开行动。
杀手,对目标一定要亲自观察一下下才会下结论,所以熊储安排好众人以后就独自下山。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仅仅听别人传说,那都属于主观偏见。
他也想亲眼看看,所谓的流民义军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流民义军是个什么样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样子。
熊储贴着山梁尾子插向县城西门,很快就让他大饱眼福。
最先看见的是一个村子冒出浓烟,所以熊储把身法施展到极处飞掠过去,结果发现这是一个半山腰的小村子,已经有两座茅房燃起了大火。
打谷场上,一帮农民正在和另外一帮农民战斗。
熊储放眼望去,发现两帮农民还是有些区别的:
一帮农民手里全部都是扬叉、钉耙、铁锹、锄头、扁担,甚至还有门闩。
一帮农民手里除了农具之外,还有一些鬼头刀、片儿刀、铁棍这样的兵器。
有兵器的那帮农民并不多,大概有二十来人,现在被一百多农民包围在打谷场上。
躲在暗处的熊储百思不得其解:“这都什么年月日了,他们还发生械斗?”
恰在此时,山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熊储飞身来到一个大树上一看,原来是二十多匹马飞奔而来。
这一次不一样了,马背上的二十多人就整齐多了。虽然还是农民的服装,但是手里都是六尺多长的斩马刀,甚至还有三个家伙背着弓箭。
熊储还没有搞明白来人是谁,下面村子里就传来一声惊呼:“民军的骑兵来了——”
熊储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流民义军?和我们云南的熊家军根本没得比,难怪军纪松弛,百姓遭殃了。”
就这么一个转念头的功夫,二十多骑兵已经冲进打谷场,当场就有五六个农民倒在血泊中。
“简直岂有此理!”
熊储发现流民义军真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屠杀老百姓,顿时怒从心中起,一声低吼就已经从树梢上窜了出去。
三十多丈远,就有些来不及了。
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身首分离摔倒在地,熊储顿时双目赤红,口中大喝一声,手中的一把树枝已经甩了出去,冲在最前面的四匹战马已经摔倒在地。
哐啷一声,青釭剑凌空出鞘,熊储仿佛苍鹰扑向地面,淡黄色的流云剑气席卷而出,目标正是马背上挥刀乱砍的那些骑兵。
这一剑从天而降,三个骑兵被一剑分尸。
熊储身体没有落地,右脚在马头上一点,身体又拔了起来,目标还是剩下的骑兵。
直到这个时候,那些流民义军才发现来了强敌,一声呐喊就四散奔逃。
熊储首先解决奇兵,就是担心这些人逃走报信。今天晚上还有大动作,怎么可能让这些人逃出去?
二十四个骑兵全部栽于马下,熊储把九连环身法施展到极致,从逃得最快的那个家伙追起,开始了全方位的追杀。
毕竟是一帮农民,就算已经打家劫舍时间不短了,但是在熊储眼里还是一帮农民。
三个呼吸不到,所有外逃的家伙全部咽喉中剑横尸就地。
逃得最远的三个家伙,也不过跑出去二十丈开外。绝大部分还没有跑出打谷场,就已经咽喉中剑。
看见敌人全部解决,熊储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马上就要到傍晚时分,看来走漏消息的可能性不大了。
正准备去把二十四匹战马收拢,为今晚的刺杀行动准备脚力便于撤退,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熊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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