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踏实的克莉斯娜,熬到尤墨训练结束,马上打了个电话过去,详述了一下具体情况。
她的语气并无责怪。试探的味道更重一些。
尤墨的反应,又让她吃惊了!
他让她把有影响力的媒体,以及他们的评论尺度,做一个详细的统计,最好做成表格。把他们的态度用曲线或者数字具体化。然后再进行长期观察,持续跟进。用这种方法,来衡量他们是否具有真正的合作价值!
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
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表现问题!
相反。他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对所有媒体的一次筛选,来寻找真正的合作伙伴!
这家伙,心可真够大的!
......
江晓兰在尤墨面前,可不敢表现的忧心忡忡的。
这种时候。承担所有压力的家伙,需要的是家人全力的支持和家中轻松的氛围,她心知肚明这一点,也在努力的去做。
可惜,效果平平。
或者说,效果喜人。
效果平平,自然是情绪控制不力了。时不时或走神,或皱眉,或欲言又止的行为,实在难以遮掩心中的担心。
效果喜人,则是这种努力掩饰所带来的喜剧效果。
吃完饭。四人坐在一起,准备打双扣。
没人愿意和她一组。
“凭什么女生必须得一组?两口子对两口子才公平!”郑睫嚷嚷的声音很大,一只手还拽着卢伟,生怕他被尤墨牵跑了。
“你不懂,两口子坐对家老是爱吵架。咱俩关系好不好?”尤墨把脑袋凑近一点,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郑睫。
“去去去!手气再好也不和你一伙!”卢伟赶紧把郑睫拽过来,防患于未然。…
“什么嘛,干嘛都不要我!”江晓兰终于回过味儿了,伸手拽尤墨。
“我到是要你,你能保证自己不出错牌吗?”尤墨挠挠头,无辜的眼神瞧她。
“来点彩头吧!”郑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脱衣服?不太好吧!”卢伟面露难色,顺便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扣紧。
“去你的!”两女同时唾弃。
“贴纸条!”
“嗯,用口水沾吗?”
“去你的!”
......
蒋律华在中午的时候,就给尤墨打过电话了,晚上临睡前再打来的这个,显然是他和雷哈格尔以及昆茨交流后的结果汇报。
作为他的引路人,蒋律华一直以他为傲。
赛季初他不受雷哈格尔重用,蒋律华一直挂念的很。虽然不能像克莉斯娜那样挥笔讨伐主教练,可私下里活动活动,为他说几句好话,还是经常有的事情。
可现在,他这样的处理方式,显然让对他期待值很高的人们,非常失望!
年轻气盛,义气用事。
这是他们的评价。
可事情已经发生,负面影响已经波及到俱乐部,此时抱怨什么已无任何价值,想办法做好危机公关,才是目前最紧要的事!
三人交流后的结果,是第二天上午继续面谈。
这种事情,影响可大可小。如果他挺的住,场上持续拿出高光表现,那没人会一直揪住不放,没完没了的泼脏水。
如果不能,那一连串的后果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速扩大,波及深远!
可无论能与不能,形象损失是无法避免的了。
这对讲究个人形象,追求信用完美的德国人来说,损失大到无法弥补!
好印象竖起不易,坏印象转好更不易!
......
挂掉蒋律华的念叨,打了个电话给王丹汇报情况,再接完几个队友的电话,就已经十点过了。打着哈欠的尤墨,瞧着怀里一脸不困的江晓兰,有点蠢蠢欲动。
江晓兰没瞧出来他的真实想法,听他打完电话,就忙不迭的问起情况来。
尤墨于是边说边摸索,两只手很快在她身上走了一遭。江晓兰开始还挂念着正事,没注意他的动作,可没过一会,浑身躁热,酸痒难耐的身体开始拉响警报了。
“干嘛啊,这么摸人家?”江晓兰察觉到他的真正意图了,却不忍心粗暴地拒绝他。
“抱着睡的话,怕是忍不住。怎么办?”尤墨一只手停在她胸前,一只手覆在她的PP上,停止了活动,开始口头申请。
“刚答应过人家......唉,你现在需要好好表现呢,这种事情会有影响的吧。要不,等过一阵子的?”江晓兰身体上反应很快,心理上却迟疑不定。
该不该用身体安慰安慰他呢?
“算啦,逗你玩呢,还当真了!”尤墨把放在她PP上的手拿出来,枕在她的颈下,身体躺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睡吧。”
江晓兰楞了下神,瞧他真的已经闭上了眼睛,才略略放下心来。
可伸手一摸,又不淡定了。
“这怎么办嘛,翘这么高?”
“别摸......会真的忍不住的!”
“那为什么不坚持了呢?”
“等你,有心情的时候吧。”
“对不起。”
“该我说这句话才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