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超人般的意志与天赋,环境带来的便利同样重要无比。←百度搜索→
当然,像凯泽斯劳滕那样上限下限齐头并进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奇迹之所以称为奇迹,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以他们两人目前在球队的处境来看,说成痴心妄想并不为过。
曼联队的进攻左路由吉格斯牢牢把持。右路则是贝氏弧线发威的地方,两翼频频下底传中的话,卢伟在前腰位置上并不能充分发挥出作用来。这种状况下如果出于团队考量,应该减少个人盘带,用传球帮助球队梳理球队的边路攻势,并找准机会送出致命一击。
卢伟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虽然效果并不理想,但曼联队的家底在那摆着,如果不是基恩因伤缺阵了五场的话,积分榜上阿森纳队并不能甩开六分之遥。
“别那么干了。抓紧时间练练突破!”
又闲扯了几句后,尤墨果断建议。
卢伟听清楚后明显楞了一会,再开口时语气颇为无奈,“既然你不打算帮我实现理想。那我投桃报礼好了。”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尤墨一拍大腿,果断挂了电话。
“你这家伙老是一惊一乍的,体谅下观众的心情好不好?”
一旁的丹妮娅一句中文也听不懂。此时早已不耐烦了。
尤墨卧床的两天时间里,俄罗斯姑娘化身小护士,天天伴君床侧。由于两人都不爱看电视,于是彼此的童年经历就成了消磨时间的好去处。现在眼看单独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她可不想只听个半截故事。
“哦哦,那咱们继续,讲到哪儿了?”
尤墨这两天其实也没少听故事,对面这位小时候的经历同样丰富多彩,只是表达能力比较有限,没他这份添油加醋的功力。
这样一来,一个主讲,一个适时补充顺便再对比一下,就构成了整幅画面。
“讲到你10岁那年上树掏鸟蛋,结果老鸟刚好回来了!”丹妮娅作生气状转过头去,一脸怨怼。
尤墨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可惜越是知道越不敢往前迈半步。
于是继续装没事人。
“老鸟刚扑过来时我吓坏了,亲娘哩,它不会啄瞎我的眼吧?”
“嘿嘿嘿,肯定不会!”丹妮娅顿时变脸,傻笑着转过头,在他鼻梁上刮了刮。
“为什么?”尤墨一脸无辜状继续配合。
“笨啊,它要是啄了你的眼睛,你现在就不会在我面前炫耀了!”丹妮娅只觉得触手处细腻柔滑,丝毫没有青春期男孩的粗糙感,于是舍不得放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关键是吓唬人啊,我那会才多大!”尤墨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一汪清泉。
“后来呢,你们谁赢了?”丹妮娅摸着摸着也觉得有些脸上发热,不过时间溜走的如此之快,脸皮不厚一点的话,记忆里会少很多值得回忆的碎片。
“我这人从小爱看战争片,胆子够大。一开始捂住眼睛骑在树上不动弹,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就明白过来了。”尤墨说到半路上故意来了个停顿,等待互动。
丹妮娅手下不停,十分配合地问道:“明白什么了?”
“老鸟见我块头那么大,哪儿有胆子和我一对一!于是它就翅膀支楞着在那上蹿下跳,叫唤个不停。”尤墨被摸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心中只能暗赞。
难怪女人爱上美容院!
“难道它在等待援军?”丹妮娅歪着脑袋想象了一下,顿时兴奋起来。
“猜对了!”尤墨小鼓掌以示奖励。
“后来呢,援军来了没有?”
“来了,就在我觉得它没什么威胁,准备继续伸手去够鸟蛋的时候,又飞来了一只!”
“哈哈,你被两面夹击了,怎么样,投降不投降?”丹妮娅兴奋的两眼发光,看着他的眼神各种睥睨。
仿佛她已经长出了翅膀,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了。
“你还真别说,鸟儿脑袋虽然小,心眼却不少。它们俩个头只比鸽子大一点,正面攻击别说啄人了,只要我眼睛睁着,它来一个我抓一个!”尤墨依然闭着眼睛讲故事,思绪随着声音飘向远方。
“鸟儿才不笨!”
“是啊,这两只鸟儿知道一个个上没什么用,搞不好还把自己搭里面去。于是就一起出动,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欺负的我在树上直叫唤!”
“你敢小看它们,吃亏了吧!”
“谁能想的到嘛,那么高的枝杈上又没地方躲!”
“亲情的力量,还有爱情的力量,哇哦,好伟大!”
丹妮娅放在他脸上的手停了下来,一脸神往。
尤墨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思绪回到现实。身边美丽的俄罗斯姑娘轻轻哼了起来。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树叶儿也不再沙沙响
夜色多么好
令人心神往
多么幽静地晚上
......
尤墨闭上眼睛,凭着记忆,渐渐跟上了节奏。
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
明月照水面银晃晃
依稀听的到
有人轻轻唱
多么幽静地晚上
......
丹妮娅楞楞地停住,眼中那一汪泉水再也忍不住,肆意流淌,于是歌声里带着哭腔,缓缓向前。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默默看着我不作声
我想对你讲
但又难为情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
尤墨察觉到俄罗斯姑娘积攒到决堤的情绪了,可惜他的叹息只能留在心里。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