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一个奇耻大辱。
“老子喜欢做明火执仗的强盗,绝不愿干那蝇营狗苟、浑水摸鱼的勾当”。魏索脸色突然一板,“你这么说是对老子的侮辱。老子就是要旗帜鲜明的去抢你们日本的,再唧唧歪歪,老子一怒之下就不去打鱼了,嗯,登陆日本改抢女人,女人好像比鱼要值钱嘛,运到非洲去开妓院,等老子腰缠万贯之后再让你们日本将人赎回去,那样就叫‘双赢’,真正是赚大发了...”
小野脸如土色,这个杂种!绝对是中国人里最胆大妄为的家伙!他现在绝不是在随口说说,这种事他还真的是做的出来的。既然我不能阻止他,那...那也唯有一死...
除了小野,对魏索这番话触动最深的就是孙碧涵。脸色苍白,娇躯摇摇欲坠。是啊,如他所言,他就是一个‘明火执仗的强盗’,在海岛上,他...他不是‘明火执仗’的来侵犯我吗?我...我本来都已不恨他的了,可是...可是...现在我却是更加地恨他...
……
在临近朝鲜海峡的东海洋面,此时已聚集了一百多条不同类型,不同大小的渔船。有万吨的远洋船,有中型的机帆船,甚至还有一些经过改装,配上柴油机的小舢板,想赚钱简直想疯了,连命都不要了。
“老张头,你坐着这么一片小舢板是来捕鱼的呢,还是来饲鱼的?呵呵,就算你儿子要讨老婆,可也用不着这么拼命的吧”。一个壮汉衣着光鲜,正站在远洋渔船高高的船头,向下面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出言嘲笑。
“余老大,你做的是大买卖,我是小买卖。咱们在这海上营生,吃的其实都是一份苦饭,要不然你余老大西装革履的,听到这个消息也用不着巴巴地赶来啊”?
老张头别看人老实巴交的,这番话却是带着刺。余老大微微一呆,旁边一艘渔船上又有人笑道:
“余老大,老张头的话是一点也没错,咱们就都是一帮苦哈哈,谁也不比谁高上一丝半毫。这年月想捕点鱼赚点钱可不容易啊!海中的鱼越来越少,需要交纳的费用越来越高,这倒还是其次,平时还得被日本鬼子、韩国佬赶来赶去的赶,东南亚的那帮猴子更是心毒手狠,一不留神恐怕连命都得搭进去...”
“是啊是啊”!老张头连连点头,“你们的船大,速度快,有事还可以逃,像我这种小船想逃都逃不掉的。本来也只能在近海喝喝西北风了,但今天听消息说有军舰来给我们护渔,跟我老婆子一合计,为了儿子,说什么也得来的呀!余老大,等下你可别仗着船大网大,欺负我们小船哦”。
“老张头,你现在可别想得太美”。余老大一声冷笑,“我总觉得这个消息未必可靠。国家现在的国策就是发展经济,发展经济就需要稳定、和谐的国际环境,军方会为了我们渔民的利益不惜与他国发生军事摩擦吗?就算为了国内政治、民心的需要真的来为我们护渔了,那也肯定是派出些小艇小舟来装装样子的,根本就保护不了我们这么多渔船”。
余老大分析的头头是道,旁边几条船上的人也都在微微点头,敢情,今天是要白跑一趟了。突然,有人一声惊呼,
“快看,前面有军舰!啊,这么大的军舰!是我们中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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