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无对证了”?纪少校眼中布满了血丝,言语中透着疯狂,“无毒不丈夫啊金副司令员,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绝不会再有了...”
嘿嘿,小子你够狠。金少将心中冷笑。不过你终究还是嫩了些,老子之所以重用你,也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你倒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就凭你也想来撺掇老子,想把老子当枪使?做梦去吧!老子能够混到少将也已经是到头了,想当中将?除非军委的那帮老头发猪瘟死掉一半。哼,老子只求能安安稳稳在这位置上混到老也就行了,立大功?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想到这金少将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话就令纪少校憋红了脸屁都放不出一个...
“混账!这种毫无党性、毫无政治素养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还是个以保卫祖国与人民为天职的军人吗?你还是一个受党多年教育与培养的军官吗?我很痛心啊!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金少将早就打定了主意,那就是暂时按兵不动。只要不冒进,不管对方怎么做对自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
怎么到了现在也没人来接收俘虏?魏索摇白旗的手都有些酸了。难不成是老子的运势太强,想要暂时倒点霉都不可能?这也太令人心焦了,还等着开电视看自己举手投降的勃发英姿呢。
“魏索兄弟,这样可不行,政府或许是在担心我们还打算负隅顽抗呢,要不我们自己绑了下船去争取政府的宽大?”老高在旁边忧心忡忡地说道。他想要接过白旗但魏索却舍不得给。
“这怎么可以”!魏索连连摇头,“‘士可杀不可辱’!你看有这么多媒体记者在现场呢,我们就算投降也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要风光,要体面?老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还什么“可杀不可辱”呢...
这时人群突然发出了一阵躁动,随即乱哄哄的分开两旁。但见前方烟尘滚滚,一长排军用卡车正迤逦着开近。
“呃,终于有人来接收俘虏了”。魏索不由得直了直腰杆,手中的白旗挥舞的更有劲了。对着船员大声吼道:“大家统统拿点精气神出来,‘光荣’的一刻终于要来到了”!
无数荷枪实弹的战士从军车上跳了下来,迅速分散隔离开了岸上原先聚集的人群。又一辆军用吉普车从后面开了上来,在尚未完全停下的情况下就有一队战士冲了上去拥护在其四周。吉普车车门打开,一个龙精虎猛、高大威严的老者跨步而出...
“喔,居然是来了一个中将,老子的面子还真是不小。这下电视荧屏上又将增添重妆艳彩的一笔了”。魏索笑得很开心,但渐渐的他脸色却是有些变了...
在那位高大的中将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娇俏婀娜的姑娘,那...那不就是...周仪婕嘛...
魏索简直惊骇欲死,周仪婕与这个中将是什么关系?难道这个中将会是周仪婕搬来的?这...这可该怎么办...自己可是刚刚摸过周仪婕的...这下岂不是完蛋了!唉,真是报应啊报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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