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草莓印儿,再缓缓的回到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贝勒爷的表情相当的不自然,怎是一个震惊了得。
连心瞅瞅贝勒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叫一声:“呀!这是谁给你盖得戳儿啊,这么红,这么艳……”
谨欢掩住那草莓印儿,小脸绯红,她没想这么快就暴露了。
在这两位损友面前,她知道是难逃劫数,既然这样,还不如坦然面对的好。
闷不做声的拉过椅子坐下,点点头:“嗯,我有男人了……”
贝勒爷在桌子上重重砸上一拳,将杯子碟子震的乱颤,眉心紧缩,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这厮谁啊,眼疾手快的,还捷足先登了?”
酸溜溜的味儿,连心敏锐的闻到了,走到贝勒爷面前,神经兮兮的挑起他的下巴来:“感情,贝勒爷您还有这心思哪……”
贝勒爷眸光幽幽的,在那嫣红的草莓印儿上狠狠扫了几眼。
谨欢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这哥们儿不是说好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咋地了。
这三个人可好,贝勒爷苦大仇深的盯着她,连心莫名其妙的看看贝勒爷又看看谨欢,谨欢呢,小手放在桌上又放下去,大抵手足无措就是这样子吧。
被看穿心思的贝勒爷,就像是在木桶上捅了个窟窿,看谨欢的眼神没遮没拦,似乎想把这郁结多年的心事儿一股脑都给倒出来。
“欢丫头,这样吧,爷不在乎你有男人了,留爷在身边,成不?”
这腔调软软的,谨欢更加不自在了,小脑袋低的沉啊,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连心看不下去了,帮谨欢解围:“贝勒爷,贝勒爷,谁让您老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瞧瞧,这马后炮不管用了吧,怪谁啊你……”
“哎,我说贝勒爷,我是你窝边的草,你有点人性成不……”
有人撑台了,谨欢眯着猫猫眼讽刺道,贝勒爷不是苦大仇深麽,她表现的就跟白毛女似的,比他还苦大仇深。
“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你说人家贝勒爷怎么就没人性了,你要求一兔子有人性,不是为难他吗?”
连心振振有词的应和,起初谨欢还真以为这丫头倒戈相向帮着贝勒爷呢,听到后面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贝乐业哀怨无比的来了句,让两个人都凌乱了。
“你以为兔子不想吃窝边草吗,他是想把窝边的草养肥了,到最后留给自个儿备后路的……哪知道被哪个没有道德的给挖墙脚了……”
靠!虽然是歪理,还真特么的有点哲理。
谨欢的小心脏还真就对这位贝乐业萌生了那么点歉疚,她不傻,怎么看不出这位爷一直牵挂着她啊,只是,这么多年了都不来电,她压根就不敢往这寻思。
她本来是来寻求庇护的,这回气氛有点僵了,挺冷的空调,她脑门儿竟然都冒出汗来。
天杀的,这都秋后了,还能这么热?
“来点冰的,下下火!”
谨欢敲敲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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